牛掌柜指着武松吼道:“给我上,打这个黑大个,把他腿打断,让他跪在地上求饶,然后再扔出去。”
他现在对武松已经恨之入骨,在打断武松腿的条件上还加了一条,让他跪下求饶。
没想到牛掌柜叫了半天,几个护院依旧是面面相觑,而且身子便开始发抖,没一个往上冲的。
一旁的祝荣胜拍着桌子,朝着牛掌柜怒道:“你怎么管的手下,这帮人一个个都是废物,赶紧叫他们上,把这黑大个手脚全都打断了,让他从这爬出去。”
牛掌柜连声答应,转身指着领头的护院叫道:“你们没听见我的话吗?快去把这狗东西腿打断。”
一个领头的护院,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牛掌柜的脸上,打的牛掌柜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又气又怒,又是惊恐。
因为这几个护院可不是他请的,他不过也是蒋门神请来的掌柜管理酒楼而已,而这几个护院是蒋门神的人。
他艰难的望着领头护院说道:“兄弟为何打我?”
几个护院却二话不说,直接扔掉了棍棒,齐刷刷扑通一声跪在了武松面前。
为首的护院抱拳道:“武二爷,小的们不知道是你,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这几个人是蒋门神的得意门生,曾经在快活林跟武松干过架,被武松一个人全打趴下,把他们打得心服口服,对武松的战斗力有难以磨灭的印象,晚上做梦都要吓醒过来。
更何况蒋门神已经亲自认了武松是他大哥,谁要敢招惹武松便把他脑袋割了,因此他们一下便认出了武松,刚才都震惊住了,偏偏这刘掌柜不识相,还在那叫嚣,当然便要甩他一巴掌。
牛掌柜目瞪口呆的望着几个护院跪在武松面前,武松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整个人看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牛掌柜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对先前过来招呼他的那位护院说道:“你不是说蒋爷让我好好款待这一桌的人吗?刚才是什么意思?”
那护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是一巴掌抽在他另一半脸上,把他打了一个趔趄。
那护院指着武松道:“这位是蒋爷的大哥武松武二爷,你刚才要我们对付他,你这不是找死吗?蒋爷来了你就死定了。”
牛掌柜顿时间吓得魂飞魄散,感情自己马屁拍错了,不仅拍错了人还得罪错了人,要得罪的人原来正是东家要他好好款待的人,自己这双狗眼怎么看人的,他恨不得戳瞎了。
牛掌柜赶紧跪爬了几步,到了武松面前对武松说道:“二爷我错了,小人有眼无珠错吧,把那混蛋当成您了。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给你磕头了。”
武松没理睬他,望向目瞪口呆站在那的祝荣胜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依仗?”
祝荣胜哼了一声说道:“老子说了,你在这老子没兴趣谈事情,我走了。”
他手一指扈二娘和扈三娘:“改天我再叫你们出来喝酒,只许你们两姐妹来,不许带这黑大个,否则没得谈,也别想我帮你们。”
说着迈步就要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几个护院抱着肩膀,目光冰冷的挡住了。
“你们干什么?让开,我要走。”
护院用冷冷的声音说道:“没有我二爷的话,谁也别离开。”
祝荣胜说道:“我管他二爷三爷,老子是祝家的人,祝家庄知道吗?老子一声令下,上千家丁过来把你这酒楼拆了,你信不信?”
为首的护院甩手就是一记耳光,将祝荣胜打得原地转了个圈,摔在了地上,鼻子也破了,鲜血直流。
他捂着脸对护院吼道:“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叫祝家庄踏平你这酒楼。”
护院头子又是一脚,正中祝荣胜的面门,踢得他往后摔倒,脑袋重重重的撞在地板上,咚的一声,两颗门牙都废了,鼻口满是鲜血。
护院们心想,刚才就是这家伙在叫嚣要把武松手脚都打断,让他爬出去,可见肯定是武二爷的仇敌,这时不帮武二爷教训他更待何时,所以半点不同情。
护院头领见武松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且好像还很欣赏似的,立刻便知道自己赌对了,武松就是要教训他。
他于是手一挥,对几个手下护院叫道:“刚才这小子想打断武爷的手脚,咱们就如他所愿,把他手脚都打断,让他跪在武爷面前。”
几个护院可都是练家子,上前咔嚓咔嚓几下,将祝荣胜的手脚都打断了。
祝荣胜痛得死去活来,瘫在地上一个劲求饶:“我错了,饶了我吧。”
护院头领拎着他,让他匍匐在武松面前。
武松俯视着他说道:“现在你告诉我,你真实的目的是什么?你真能化解祝家和扈家的矛盾吗?
记住了,不要说谎,否则我让人把你扔到湖心去喂王八,你的小命只有一条,可没有多余的来让你胡说八道。”
现在祝荣胜也相信武松所说得话绝对不是开玩笑了,他有这样的能耐,也有这样的胆量。
他急忙摇头说道:“我没这个本事,我就想骗点钱,听说扈三娘长得很美,还想顺带骗个色,其实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