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乖乖来的。”
“为什么?”
“您的狮子楼菜肴这么诱人,美味佳肴,她是个吃货,怎么可能舍得。
更何况别人捧她才是花魁,不捧她她算个屁?而捧她的人掰着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这些人哪一个不是狮子楼的高朋?
他们经常带她到狮子楼来唱曲儿,叫她来她敢不来吗?那时看谁打她的脸?”
武大郎憨憨的笑了,的确是,看来这李桂姐脑袋缺根弦。
武松跟西门庆驱车前往西门庆家救治卓二姐。
与此同时,李桂姐则驱车直接来到了县衙内宅。
通报进去,黄知县也是李桂姐的铁杆粉丝,经常光顾丽春院,听这头牌花魁唱曲弹琵琶,很是赏识。
虽然夜已经深了,他都准备睡了,见听说她来拜访,便在花厅召见。
李桂姐见到黄知县,呜呜的哭了起来:“大老爷,你可要给我做主,有人欺负我。”
黄知县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手在茶几上一拍:“是谁?居然敢动本县的女人。”
李桂姐哭得更是委屈,“就是狮子楼新的东家,长得五大三粗的一个壮汉,我本来想去他那吃个宵夜,他看上我的美貌并调戏我,还强行要拉我陪他过夜。
我跟他说了我是知县老爷您的人,他还说知县算个屁?若我不答应他就要用强。”
听到这黄知县勃然大怒,把茶几拍得啪啪响:“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来人,立刻去把那家伙给我抓来。”
李桂姐大喜,心里暗叫好,你个黑大汉,这下不弄死你才怪。
侍从陪着笑问黄知县:“要抓的人叫什么名字?请老爷示下。”
黄知县赶紧又问李桂姐:“对了,那个人叫什么?”
“他说姓武,好像是衙门的都头,一个小小的都头,居然敢跟老爷您抢女人,老爷,您可要给我做主。”
“什么?姓武,莫非是武松?”
“是,我听他们是这么说的。”
黄知县顿时傻了,挠挠头:
“这个肯定有什么误会,武松前他刚救了本县的儿子,他的医术很高明的,又是我们衙门的新来的都头,景阳冈还打过虎,除去了当地一霸,拯救了无数百姓,他断不会仗势欺人,恐怕其中有些什么误会。”
听到黄知县这么给武松开脱,李桂姐整个傻了。
黄知县又说道:“改天我给你们化解一下矛盾,这件事你就不要生气了。”
知县都这么说了,李桂姐还能说什么,只好答应:“奴家明白了,或许真是个误会吧。”
知县这边没办法替她撑腰,找回场面,李桂姐只能另想办法,告辞离开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