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铁鞋……”
我瞬间一拍大腿。
“肯定就是那鞋子闹的!”我一言断定。
“收鞋子的时候,我就闻着土腥味重。虽说孙老蒯一直讲那是他祖辈儿传下来的东西。但是没有人,谁瞧不出来,那是土里挖的。
你又说那铁鞋是古代的刑具,专门整治妇女儿童。估计啊!那鞋上带着鬼呢!搁谁手里头谁倒霉。”
景宝山这才明白。
“我说昨天晚上俺睡觉,咋就感觉有人坐俺肚皮上,压的俺喘不气儿。我昨天睡觉的时候,把那双小鞋放枕头边儿喽!
千秋,你说这事儿可咋办?花300块钱收的东西,还明朝的,难不成咱得给扔喽?”
我摇头,无奈叹着气。
“事到如今,便是把那鞋扔了也没用!邪祟都已经跟上了你,我看,你既然认识那个孙老蒯,咱不如找他细问问,打探一下这鞋究竟什么来历!”
景宝山立刻会意。他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条万宝路。分给刚才救他的几个小摊位的摊主,然后又花两毛钱打电话,先联系自己认识的工程队的头头,然后又七拐八拐打到孙老蒯的村委会。
前前后后费了半个多小时,才打探出孙家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