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在外候些时间了!”
乾坤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大哥,不必忧心乾坤,且去罢!”
更似是一片黄昏,天边燃烧着一片片昏黄色的霞光,是一片片火烧云,在静静地灼烧着,而此时,于尊周身,渐多了一丝温暖,他静静地阖上双眼,静待接下来的一幕!
天空变得很幽深,傲立在一片山巅上的乾坤,静静地阖上了双瞳,而此时,这片荒凉的世界,变得无比静寂,浮草轻轻地摇曳,小兽的身体,在静静地颤抖。
即使是天畔上飞鸿,此时,亦不再鸣叫,而山巅间的野猿,此时也静寂不语。
而乾坤的身上,则爆出了一片黑金光晕,光在激射,更似是一根根针,在是空间,静静地穿插着。
恍惚间,激射的光,深深地划破了时空,黑暗的能量,再次疯狂地涌动出来。
或许,这世间的奥秘,唯有有德者得之罢!
很显然,随着于尊一路征伐,此间的青年,心底早已生出了德行,而眼前这片极致的能量,或许是最适合乾坤的气息罢!
其实,乾坤早已发现,之前,在那幽深的海沟里,流淌的魔气,才是最为纯粹的魔气,但很显然,那时的他,并没有实力,来吞噬那片魔气。
况且,即使魔气无法为他所有,他业已满足了,因为那片魔气,被他的好兄弟于尊吞噬了,这自是令他心底生不出一丝埋怨。
反而,他会很开心,也会很快乐,至少,他的兄弟,得了大道。
但此时的他,也渐渐地发现,虚空中的这片魔气,虽不及海沟里的魔气那般纯粹,但至少这些魔气,有炼体之效,作为鬼蜮的十大杀手,体术或许更加的直接,也更加的犀利罢!
而在于尊不在的那段时间,他亦得到了上古魔人的传承,可谓是经历了生死一场,那种煎熬,那种痛苦,是难以言书的!
可他最终走了过来,或许,当他真正苏醒的那一刻,他业已是鬼蜮的第一杀手了!
干脆而又利落的身手,体内那片翻涌的魔气,瞳子里迸发的那片刺眼的锐芒,更似是一片刀锋,会划开厚重的时间壁垒,然后将黑暗的虚空,暴露在凡间。
当于尊还处于懵懂之际,乾坤业已将自身的身法,炼至极致!
青年静静地望着那片茅草屋,笑了笑,道:“于兄,你既有你的缘法,那我乾坤自是也有自身的缘法!”
随之,他笑吟吟地走入到那座茅草屋中,茅草屋中,一个男人,坐在桌子旁,手里提着一柄酒壶,男人歪着脖颈,左手拄着头,斜瞥着乾坤,道:“你好慢啊!”
乾坤愣了愣,苦笑道:“前辈,你可是食古大帝?”
男人笑了,道:“知道与不知道,又有甚么关系?”
乾坤道:“乾坤早有耳闻,食古大帝的名号!”
男人道:“你敢断言我乃是食古?”
乾坤愣了愣,苦笑道:“乾坤,敢断言,前辈便是食古大帝!”
食古哈哈一声大笑,道:“好一个乾坤,好一个乾坤呐!”
酒壶里的烈酒,犹如清泉般,滑入食古的喉咙,食古道:“来!陪我喝一杯!”
乾坤笑着点了点头,道:“前辈,唤我来此境,不单单是喝酒这么简单罢!”
食古皱了皱眉,道:“哦?你还想干嘛?”
“食古前辈,可是要验证乾坤的道法,才派那些上古魔人,来叨扰我兄弟的安宁吗?”乾坤长吁了口气,眼神变得愈来愈尖锐。
食古笑着点了点头,道:“是我与那小子,没有缘分!既然你战胜了那些魔人,那我食古,自当履行我的诺言!”
乾坤笑道:“前辈,其实我心底明白,那些上古的魔人并未死去!”
“哦?那你可是想要将他们赶尽杀绝?”食古饶有兴致地望着乾坤,道。
乾坤哈哈一声大笑,眼神则变得愈发犀利了,道:“若是我说,我想呢?”
这时的食古,倒有些愣神,片刻后,他的笑声,遍布整片天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没错!你正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人!”
乾坤有些不解,道:“那我的大哥呢?”
食古笑道:“他啊!太过优柔寡断,他需要时光的磨砺,需要再吃些苦头,况且,他亦有他的缘法!”
这时的乾坤,似乎是这个世界,最快乐的人罢!
他静静地仰望着虚空,那一刻,他有些怅惘,有些迷惑。
他从食古的手中,接过那壶烈酒,灌入喉中,那一刻,他释然了,他也笑了。
食古的周身,气息在飞旋,那种厚重且深沉的气息,似乎能够将世界压裂了。
食古阖上双眼,念念有词,道:“上古太玄,烛魔之境,化为清风,化为雨落,化为天地玄术,化为朝歌暮华,化为烛台一柄,化为烛泪一滴,上苍之名,下世有位,上古太玄,天地玄术,与我共庆,共庆世事!”
浑浊的烛光,在黑暗的茅草屋中,静静地摇曳着,烛光映红了乾坤的脸,食古在黑暗中,沉默不语!
这时的食古,笑道:“我修的乃是时空之境,而于尊所遇之人,乃是我的师傅!”
“哦?前辈的道法,业已如此犀利,若是前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