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娘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娘的管得着吗!’所以喜欢什么,自己高不高雅,关别人屁事!”
"公主!"末黄忍无可忍爬起无奈看着长洲,长洲看床帘坐起的身影打哈哈,"不说了,快睡吧,别着急,明日我会继续装清贵高雅。"
褚长鳞嘻嘻笑着,末黄不想在朋友面前让长洲丢面子,轻声道:"殿下本就高雅,并不是装的。"
"我就是哈哈,要不是身份需要,我会每天和别人对骂放狗屁。"长洲说完用被子捂上脑袋。
末黄气得笑出声,也用被子捂住脑袋不再出声。
三人不出声,但手脚还在踢来踢去,谁赢谁笑。末黄掀开床帘摆正三个人,冷脸轻斥,"静!再闹明日起不来,看不了太子的戏。"
褚长鳞知道有戏看立马规矩,长洲想起这事也安静下来,两个闹事的安静后整个屋也静下来。
因闹得太晚,三人第二日并未醒得太早。末黄去准备今日要穿的衣裳,高骥等了许久没等到人,心里怨气不解又不想走,怒气冲冲去长洲房间的窗旁大喊:"都几时你还不起,懈怠懒惰,如何能成大事!"
长洲三人睡得正熟被这大嗓门吓醒,三人面面相觑,长洲气沉丹田怒喝,"我又无事可做,你自己一堆事忙得飞起就来扰人清梦,快走!"
"说的什么话,无事可做就去找。"高骥怕她真荒废光阴只知玩耍,作为兄长也开始劝导,"哪家府上有赏花宴什么的,你不能去凑个热闹?看看也好,和宫里总是不一样,你不好奇?"
长洲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听他这话里意思都是关心,找到声音来源开窗和他面对面说话,"那我去哪里呢?没人给我下帖,也没人和我说过话,我贸然就去让人家不高兴可怎么办?"
高骥看她穿着寝衣头发散乱,俨然是刚起的样子心里松口气,还好没带角玉过来,否则真是失态。
"梳洗再见人,嬷嬷教过你许多次怎么记不住?"
长洲手胡乱摸了两把发才道:"我们亲兄妹,就别讲那些虚礼了,你说我能去哪里玩?"
"你不是认识谭家的两个姑娘,她们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长洲手指屋内,"谭大姑娘就在我塌上,她今日可没说有好玩儿的。"
"那不是还是褚家的,她家书香门第,玩儿得肯定多,你多去学学也好。"
长洲笑了,又指向屋内,"很巧,褚姑娘也在我塌上未起。"
高骥停顿片刻,脑海中搜寻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想来想去都是些木讷无趣的人,便给她出主意,"桂花开了,你们可去做香料或者糕饼,三人也够玩儿很久。"
"可是这里没有桂花。"长洲惋惜,徐府和谭府的桂花已被谭望舒用作药材,也没有。
高骥不是姑娘,知道的玩法并不多,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并不死心,"我外祖母家中有几棵,你们想去就去吧。"
"好啊,那我去梳洗。"长洲啪一声关上窗,高骥拿出自己的腰牌递给末黄,"给公主,让她不许闹太久,午时天凉会起风让她早些回来。外祖母家里没有主人,她随意些便好。"
末黄应下后高骥才走,走出一段距离又走回来,末黄还在原地维持做礼的姿势。
"外祖母家附近有一个铺子,里头的蜜饯果子很多姑娘都很喜欢,到后你让府里的人带你们过去买一些。另一街坊有做些小玩意儿的,带公主去挑几样玩儿。还有间书阁,话本子是上过颜料的,带她去逛逛。"
确定末黄记下后高骥才离开,高骥去了很久,角玉等了许久看见他便开始埋怨:"怎的去这么久,让我好等。"
"只是多说了些让她去玩儿的地方罢了,小姑娘没什么东西可玩儿怪可怜的。"
"你这人矛盾。"角玉眯着眼睛直视高骥,"你和她吵架,又找玩意儿让她高兴,可你又想让她和亲,我那儿更没有能玩儿的东西,你愿意?你又舍得?"
高骥回之一笑,"没什么不愿意舍不得,她做姑娘时无忧无虑有人疼爱,嫁人后怎样又有什么关系。我作她一回兄长便给她一点好处,再者作为皇家人,为国朝做些贡献十分应当。"
"果然我们理念不一样,倘若我心里有疼爱的妹妹,绝不会让她为国牺牲什么。"角玉来这儿也有两年,可还是看不懂一些当地文化,女子为家族牺牲这种事在他的国也会有,可绝不会是通过联姻,而是上阵杀敌。他们的想法就是直来直去,想要什么就自己打,让一个女子做筹码这事儿闻所未闻,可女子不是从他家族来出,他倒是很乐意做这桩生意。
高骥不和他多解释什么,只和他商量正事。
长洲三人带上东西去寻桂花,一共五棵树。长洲想着谭望舒那里需要桂花做药材,眼下主人又不在家,小厮说已有两年没回。
开败了没人观赏,倒不如自己全带走。长洲拿起竹竿敲打不忘提醒别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