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轻轻将他推开,淡淡道:“我知道你对我是有些情意的,但是情之一事,最经不起考验。夜神殿下,快去值夜吧!”
润玉还想说些什么,穗禾已经回到屋里,关上了门。
这日锦觅来找润玉,见魇兽向她走了过来,忙变了一片菜叶给魇兽吃,魇兽嫌弃地走开了。
润玉走了过来问道:“锦觅仙子?你来璇玑宫可是有事?”
锦觅笑嘻嘻道:“夜神殿下,临秀姨说,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了,让我多来璇玑宫,和你增进下感情。”
润玉不禁皱眉问道:“锦觅仙子,润玉清寒,一世与长夜为伴,无尊位,少亲朋,倾其所有,不过几只小兽,一间陋室……他日,锦觅仙子若嫁与我为妻,必要受些委屈,如此,锦觅可会嫌弃?”
锦觅懵懵懂懂地想着,听闻凡间女子总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啊?况且润玉灵力高强,以后一起灵修,定能长进不少。
锦觅想到这随即笑着说:“不嫌弃啊,我觉得还挺划算的,那我们什么时候灵修啊?”
润玉听她此言,惊讶不已,啊了一声道:“锦觅仙子,你要自重!我们是不可能会灵修的!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润玉尴尬地落荒而逃,他本想让锦觅自己提出退婚,没想到锦觅却一直想着与他灵修,这可如何是好?
锦觅站在那里嘀咕道:“不能和我灵修啊?为什么呢?”
锦觅想不通就不想了,然后接过邝露手里的粽子,是旭凤给她送来的,她就坐在一旁吃起了粽子。
而旭凤和润玉正在合谋要抓住彦佑,润玉坐在石凳上说:“后面的是就交给我吧,我与那黑衣人交过手,只要彦佑敢拿出三分修为,我定能勘验清楚。”
旭凤也坐了下来道:“我有预感这条蛇八九不离十。”
不多时,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声音道:“扶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锦觅掐着腰笑道:“扑哧君,给我出来。”
彦佑出来后说:“一猜就中,美人儿,难道你现在心心念念的正是我?”
锦觅不由嗤之以鼻道:“没皮没脸,能吟出这么酸的诗,我认识的朋友当中,除了你也没有其他人啦!”
彦佑环抱着胳膊,有些生气地说:“你说夜神,火神是不是神经病啊?放着这么一个月下美人不赏,偏偏要大肆捕杀一条无辜的小蛇。”
锦觅惊呼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啊?是要抓你去做蛇羹?还是要泡药酒啊?”
说着话旭凤和就赶来了,锦觅以为他们有误会,赶紧帮彦佑说话,旭凤醋极,一把用灵力锦觅抓了过去。
破军和燎原君带着天兵也来了,锦觅顿时紧张的要死,偏偏润玉拦着她不让她管,旭凤和彦佑打了一场,润玉也上场了,这彦佑根本不敌。
就在这时,黑衣人现身扔出灵火珠,救了彦佑,而后黑衣人就被抓了去,原来是鼠仙。
润玉心道,看来鼠仙要准备牺牲了,那母亲那儿怕是也要瞒不住了。
鼠仙被押进大殿,承认了所有罪行,临死还把荼姚给拦下水道:“荼姚自你登上天后之位,便挟势弄权,大兴鸟族,纵容穗禾公主党同伐异,拥兵自重!花界断粮鸟族数月,天后大笔一挥,代拆代行,竟私自开放天界八大粮仓。”
太微听后大怒,荼姚赶紧起身跪在地上请罪,旭凤也赶紧出来为她求情,太微就没了声音。
鼠仙气极又道:“对内掩袖工馋,弑神戮仙,对外纵容火神用兵伐功矜能,既无母仪之态,复无容人之量,阴险毒辣无出其有。我枉为生肖之首,潜身缩首千余年,实在不忍见天界被你搅得乌烟瘴气。今日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匡扶天道,为那些无辜枉死之人出口气。火神涅槃夜,确实是我动的手,只为断你后,让你也尝一尝离丧之痛。”
之后,也搬出了花神为何叛出天界?引出了笠泽簌离,气的太微站了起来,一拍长案就要将鼠仙治罪,那鼠仙也是个刚烈之人,大骂荼姚不说,也骂了太微,太微一气之下当场就把他给焚了。
众仙家都是为之一惊,润玉却悄悄地握了握拳头,心道,父帝是当真心狠手辣啊,不好,这一世一定要保护好母亲,不能现让她惨遭荼姚的毒手。
荼姚还想攀咬洛霖,太微忙阻止道:“够了,天后适可而止吧!水神一向与世无争,况且夜神与锦觅也早有婚约,乃是本座的儿女亲家,水神怎么可能与鼠辈勾结?贼鼠既已认罪伏法,火神定谳结案吧!”
“润玉,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如今已经真相大白,也算还了你一个清白。”然后又对润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