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姚很是开心地说:“穗禾有心了,旭凤若有穗禾一半贴心本座也就心满意足了。”
穗禾站在殿中笑道:“承蒙天后抬爱,女儿家无用,哪比得上火神殿下,征战六界,勇武无双!”
这时荼姚又说:“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平常多走动走动,别疏远了才好!到旭凤身旁坐下,和旭凤坐在一起。以方便与本座说话解闷。”
彦佑一阵黯然神伤,顾自喝着闷酒,旭凤闻言还想什么,终是没有开口,穗禾不失礼貌地微笑着道:“是!”
说完给太微和荼姚行了礼后,就走到了旭凤那边坐下道:“今日姨母寿诞穗禾陪殿下多喝两杯。”
说完就给旭凤斟酒,润玉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移开过,心中还有些吃味,那彦佑更是明目张胆的盯着她不放。
与彦佑锦觅同桌的丹朱问道:“觅儿,看着心里酸不酸?痛不痛?”
他这句话,还真引起了万层波来,先不说锦觅酸不酸痛苦痛了,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他心里的感受,那一旁的彦佑早就是又酸又痛了。
而在另一边坐着的润玉,也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锦觅一半疑惑一半天真地说:“不酸啊,他们俩这个样子好眼熟啊!”
荼姚瞧着他俩也和太微说:“陛下,你看他们两个,坐在那儿像不像在我偏殿里,悬挂的那幅画?春雨霏霏,俪影成双!我记得那幅画上面还题了应景的名,珠连璧合是吗?”
这时锦觅大叫起来拍手道:“对对对,我想起来啦,就是珠连璧合,我记得这幅画,在天香图册里有过,原来孔雀仙和凤凰灵修过……”
身旁的丹朱一听变了脸色,赶忙捂住了她的嘴,穗禾急忙起身怒道:“你胡说什么?”
润玉的脸色突然也寒了几分,看向锦觅,而锦觅还在说:“在下没有胡说,在下只是想和公主切磋切磋灵修的诀窍好共同进步,涨涨灵力。”
丹朱在一旁肠子都要悔青了,一脸嫌弃地看着锦觅,阻止她不要再说了。
穗禾看了一眼润玉,又转头看向旭凤,心道,这就是你们要争抢的女子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满口污言秽语,是何体统?
荼姚脸色大变怒骂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满口污言秽语。雷公电母,将这小妖拖出去给我诛了。”
旭凤连忙起身道:“母神今日寿诞,殒灭生灵恐有不妥,望母神三思。”
荼姚瞧着那锦觅道:“她满口污言秽语,玷污了天家的尊严,不能姑息!”
荼姚立马用捆仙绳将她绑住问道:“何方神圣,来赴寿宴,竟然用幻术掩盖真身?”
这时旭凤站了起来作揖道:“母神!”
荼姚一下解了锦觅的幻术,在场的几人都惊呆了,像是看到了昔日的花神一般。特别是太微和水神洛霖。
荼姚怒火中烧地看着太微,而风神临秀也看向了洛霖,旭凤和穗禾共同看着锦觅,润玉在心里犯了愁。
而酒仙坐在那说道:“这不是百花宫的梓芬吗?保养的真不错啊!越长越水灵了。”
一边的鼠仙也得逞似的笑了,荼姚怒道:“酒仙,莫非酒喝多了,脑子也糊涂了,梓芬已经殒身好几千年了。”
丹朱也站起来说:“就是嘛,酒仙该醒醒酒了,这不是梓芬,这是旭凤的小书童锦觅啊!”
说着解开锦觅身上的捆仙绳,拉着锦觅上前,锦觅行礼拜见了太微和荼姚,一旁的洛霖面露忧伤地说:“锦觅,太像了!”
太微坐在宝座上看向她问道:“不知锦觅仙子在何处修仙?”
“哎呀,王兄未免闭塞了些吧?觅儿不就住在凤娃的栖梧宫里吗?说起来还是凤娃拉扯大的呢!”丹朱急忙笑道。
荼姚扭头看向旭凤问道:“不知我儿,从何觅得这般姿色的仙子?”
丹朱又接话道:“觅儿是凤娃拾回来的。”
“哎,不是,狐狸仙说反了,是我把他给拾回来的。说来惭愧,在下不才,救过二殿下三回性命。”锦觅连忙解释说。
上面的太微问道:“可是那位以夜幽藤相赠,几次三番救火神于危难之际的锦觅仙子?”
旭凤在一旁赶紧说:“正是!”
锦觅也抬手作揖道:“天帝明鉴!”
荼姚在那很是憋屈地说:“这么一说,本座跟陛下倒要谢过锦觅仙子救命之恩了。”
锦觅冒着傻气道:“天后客气,惭愧惭愧,举手之劳嘛。”
一旁的洛霖看着她问道:“不知锦觅仙子何处拾得……巧遇火神?”
锦觅脱口而出说:“水镜之中。”
说完才知惹了祸,还怕长芳长责罚,会从天界捉回花界去了。
“锦觅仙子可是花仙?”洛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