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转过身,“耗子哥,我学过一点相术。”
“哦?”耗子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我最近有血光之灾?”
“年底之前,别参与任何事情,尤其是别去县里的小西桥公园!”
唐傲拍拍耗子哥的肩膀,“兄弟,你是大富大贵之相,别半路断了!”
说完,唐傲就走了。
耗子哥傻愣愣的看着唐傲离开的身影,噗嗤一下就笑了:我其实一点都不迷信的,但你说的我考虑考虑……
离开之后,唐傲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要给刘薇茵买一台缝纫机。
结婚的时候,连彩礼都没给刘薇茵,更别说什么三转一响了。
总去王大拿家借用,也不是办法。
既然耗子哥答应了,那事儿准能成。
上辈子的记忆里,耗子哥都能搞到奥拓。
骑着倒骑驴回了村子,天已经黑了。
在村口,一个人站在小石桥上面,手里还拎着煤油灯。
月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好像披上了一层薄纱。
“薇茵?”
唐傲停住倒骑驴,开口喊道,“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这么晚还没回来,爸妈、大哥大嫂都很惦记,我就在这里等你了,大哥也还没睡呢,一直坐在院子里等你回来。”
“上车,咱们回家!”
唐傲嘿嘿一笑,在刘薇茵上了倒骑驴之后,十分带劲儿的蹬车回家。
看看侧身坐着的刘薇茵,在煤油灯的映照下,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十分漂亮,也格外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