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环也猜到了,那对疯子兄弟果然有事瞒着她。
“这座王宫里果然都是疯子。”姜环自嘲,自己在这里呆久了,感觉精神都不正常了。
姜姬之前与祁禹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想到可能是男女之事姜环就头痛。骊姬透露的每一桩每一件都把之前事掀了一遍,之前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不是意外。
而是刻意而为,背后都藏着秘密。
而在史书上总是一笔带过,将这些事情掩埋。最终留下名字的只有灵王一人。
姜环还忘记他叫什么了。
“夫人知道的不少。”姜环好心提醒:“知道的秘密太多可是要小心。”
两人攀谈之间一附一和,虚情假意挂在脸上,演绎的淋漓尽致。
宫外传来一阵吵杂声,二人的声音停下。
宫门再次被打开时,姜环与姜姬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
只见,赢试与魏括扭打在一起,赢试的头盔已经不知所终,两人看过去时。魏括正压着赢试腹部,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力道十足,赢试的嘴角很快渗出血。
他眼前一片迷糊,余光中只见宫门边一抹窈窕身影。嘴角上的痛感再次袭来,赢试只听到有人惊呼出声。
“你们都是废物吗?把他们拉开。”骊姬喝到。
先前还在一旁驻足观望的侍卫立马起身,上前去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两人分开后,姜环借着查看怎么回事的理由去看赢试。
魏括与赢试脸上都挂了彩,两个都是三花。
姜环一瞅,赢试那半个下巴都被打红,嘴角还流着血。
这不是刚出来没多久吗?你们两个好歹是个将军吧,这么随意在宫里大打出手。姜环自己要是王,先每人赏一百板子,再关进同一间牢房。
不是能打吗?看看你能扛住多少板子的打。
不是喜欢打吗?挨完板子去牢房里继续打。
她又气又心疼。衣袖里的拳头握的梆梆硬,压着牙低声问:“怎么回事?”
“他挑事。”赢试小声回答。
“你也还手了?”姜环信他。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魏括那半张脸都挂了彩,姜环默默的看了眼魏括。
他怒气冲冲的站着骊姬身边,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这情况,魏括是不会罢休的。姜环白眼一翻,提腿就是一脚,稳稳当当的踹在赢试裤腿上。
赢试吃痛呼叫。
“都吩咐了多少次,南宫外不得造次。骊姬夫人是我的贵客,今日你不仅蓄意滋事,还在我南宫外殴打贵客。你是不把我南宫放在眼里?”她大声呵斥,生怕身后的二人听不见。
魏括听的一愣一愣的,一字一句都在提他啊。
“打架前也不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军营里野惯了,连王宫都不放在眼里了?”
“今日你错在先,这一脚让你长长记性,倘若来人还敢在我南宫外再次,我定禀告大王,严惩不贷。”
好家伙,每个字都在骂他。
姜环训起人来有模有样,多亏了她在现代几乎是个妈妈牌寝室长。现在训赢试像训小鸡崽儿一样。
说完,她就转身领着赢试上前一步,先堵住骊姬想要开口的嘴。
“魏括将军,今日之事是赢试年轻气盛,不懂分寸,在南宫外失了分寸,我定然狠狠处罚。”她言辞诚恳,态度谦虚。
魏括嘴角一冷,好一个颠倒是非。把自己的过错全挑在赢试身上,还这么能屈能伸的道歉。叫他再想找事也没理由了。
从一开始就是要杀灭他气势汹汹的样子。
魏括一拱手,“王姬殿下都发话了,卑职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如此便好。”姜环假笑回应,随即话锋一转:“在宫内打架斗殴可不是小事,万不可草草了事。况且这里还是本殿下的居所……”
她眉目朝着骊姬看去。话中意味明显。
在她宫殿前公然斗殴,无论是非,不论先后。谁想只身而退?
谁敢只身而退?骊姬就算有意庇护,她也不许,如今算是先把赢试的态度放这了,姜环倒要看看,骊姬想不想护着魏括。
眼下,祁雍登基,魏括是他身边的侍卫。在侍卫里的地位非同一般,难道就因为是骊姬带来的人,就可以全身而退?
见她已经话指自己,骊姬也明白姜环看似在平息斗殴,实着在供魏括的火。
可偏偏魏括又不能再出来挑事。
他这种飞扬跋扈,最爱蹬鼻子上脸的人,闭着眼睛想都能知道怎么回事。不是他先挑事,骊姬能当场给自己一巴掌。
“劳烦殿下操心了,魏括性子粗。”骊姬皮笑肉不笑的解释。
身后的魏括大眼瞪小眼。
我性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