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手掌的人,所以偷偷将赵广带在身边。前几日他跟我回了趟西唐,受父皇的命令,随仲大人出使南晟,就又带着他到了雍丘。”
“这样看来,赵广是有意刺杀舒童,而且是谋划已久。”
“我也这样猜测。只是看不透原因。”
“来人,赵广现在何处。”大将军一声喊道。
营外守卫长进来:“将军,赵广在张副将营帐中。”
“这个火火,恐怕是动了私刑。快,去把赵广带来。”
火火已经开始大口呼吸 ,他的拳头雨点般地打在赵广的身手,为了掩人耳目,他打人从来不打头,不打脸。
“快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刺杀舒童。”火火擦下手上的鲜血,那个赵广的血,印在了火候手上。
“副将,看来别人说的没有错,你心里确实有那个女人。”
“你是找死。”火火又一拳打在了赵广的心窝上。
赵广面露难色,这一拳只有他知道有多重多狠,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心窝处,就像他刺杀舒童一样,正是心窝当中,整个身体感觉都在往后颤动,身体内的肉,骨架,经脉都在强力颤抖,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要不是自己被绑在树桩上面,现在已是平躺在地上,非人哀哉。
“报,将军,大将军说带赵广。”
“进来,给他松绑,带走吧。”火火松一口气,打了两拳后,他就知道自己什么也问不出来,如果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大将军的命令来得及时,救了赵广,也救了自己。
可他又有万般的不甘心。舒童就这样被刺伤,如果自己不答应跟着出去,去看什么赵广,现在舒童还活蹦乱跳的在自己面前,不像现在一样,昏迷躺着。他也自责,怪自己不够睿智聪明,连问句话都问不明白。
赵广被带到大将军的营帐内。
“你就是赵广,行刺我女儿的人,还是会游手掌的人。”
“正是,大将军,不用盘问了,直接将我拉出去斩了吧。”赵广的坦然,让所有人都惊讶,这样一心求死,这是为何。
“大将军,我现在就将此人拉到外面,斩首示众。”火火气愤地说道。
“火火,站在边上,不许多嘴。”
另一边舒童的营帐里,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旁边坐着一个女孩,甚是好奇。
“你是谁?”
“小姐你醒了,我叫花云。是二皇子叫我来服侍你的。”
“哪国的二皇子?”
“小姐,就是西唐国的二皇子。”
“你是唐柱的侍女,难怪长得这么好看。你们二皇子的侍女都像你这样美丽吗?”
“小姐你真会说笑,我们只是侍女是奴才,哪里能被说美丽呢。”
舒童微笑着,心想,西唐侍女被调教得可真懂事,就是夸她好看,她也觉得受之有愧一般。这样聪明的人,难怪唐柱会留在身边做侍女。
“那花云,你多大了?”
“刚刚满十六了。”
“嗯,真是花一样的年纪,对了你们二皇子现在人呢。”
“他被大将军叫去问话了。你受伤晕倒了。”
“刺杀我的那个人 ?”舒童说着微微起身,云花连忙将舒童扶了起来。
“军医大人说,小姐伤口不深,不过也需要几日的修养调息,不能着急起床。”
“嗯我知道,赵广现在在哪里呢。他为何要杀我。”
“小姐,那个刺客现在应该也在大将军营帐吧。”
“那你出去帮我传个话,到门口,告诉士兵,让他们去叫张副将过来。”
“好,小姐你躺好了,我这就去。 ”
舒童重新躺好,回想着赵广的样子,以及他杀我时的眼神,不像复仇。我们只是陌生人,从未谋面 ,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杀人。难道是受人指使,可想来我也不曾与人结怨,是谁要这么大费周折地来杀我呢。
舒童思绪万千,理不清头绪,她只能找人火火,问问外面的情况,以及赵广。
舒童回想起到,细剑刺入身体的那一刻,她是害怕的,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没有感觉到痛,只觉得自己不能呼吸,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是忘记了任何疼痛,只是熟悉人的脸庞一个个地浮现在自己头脑里,最亲最爱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好好道别,难道就这样永不相见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成婚,成为谁的新娘,没有生养孩子,成为谁的母亲,这个世界的繁华还没有来得及都一一看过,难道我最后会这样地离开。
然后一片空白,她的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就那么一下,她晕倒在了火火的怀里。
醒来后发现是虚惊一场,细剑并未插入心脏,伤口在身体里也不太深,受伤不算严重,可这一次的死里逃生,让她觉得有些事情要趁着意外没有来之前,勇敢地,去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