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胡思乱想,惊魂不定中,十几道身影自那空中灰色雾气中分成二个方向射了出来,一个方向射向魍魉宗,一个方向射向妖修所在的山峰。
那道阴冷的声音则再次响起“呵呵,好手段,当真费心了数十年。已然查清了,阴从风你等三人把十步院、太玄教、净土宗所有之人皆留下做上几天客,待我等与这几宗老家伙讨个说法后,再行定夺。”
就在他的话语中,刚才除了魍魉宗黑袍中年长老被掷回自己所在山峰外,其余十几人已被掷到了妖修一方所在山峰之上。
众人起初有些楞楞发呆,还没反应过来,那道声音再次响起“魍魉宗你等且回吧,至于开启回去通道金丹人数不够,就由摩天和明玉去吧,凑足十人。阴从风你安排其他三宗道友到‘松涛阁’暂住,至于十步院中毒的小家伙,则由我出手吧,不过这毒真是奇怪,很是古怪难缠……”就在这片话语声中,那大片灰色雾气尽然慢慢消散一空,片刻之后,万里晴空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天地间只留下一道声音,只是这道声音中隐隐有嘲讽之意,到了最后竟似自言自语。
这些话语来的突然,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前,已然人去楼空。下方众修士尚反应过来时,空中只剩下了袅袅余音,那大片的灰色雾气凭空已然不见了踪影,自始至终,除了被摄入灰气中的十几人外,竟没有一人看清这老妖究竟是何样貌。
这些话听在十步院、净土宗和太玄教众人耳里,不少人顿时面如死灰,在这里做客实乃为人质无疑,下化剑王脸色稍微好看些,至少有这位前辈若是出手,王朗的小命应是无碍了。
一时间三宗气氛压抑之极,可是不等他们有其他反应,阴从风阴冷的声音已然响起,回荡在这处天地间“诸位,请吧!”,他早已一步从魍魉宗所在山峰上跨出,立在了空中,正目光灼灼的望向十步院、太玄教和净土宗。
魍魉宗山峰之上,那四象峰黑袍中年长老此刻还是满脸惊恐的坐在地上,他一脸呆滞,自从被掷回后,一直尚未从惊惧中回过神来。彭长老几人,尤其是易峰主急忙上前查看。
黑袍中年长老呆滞的坐在地上,易峰主则已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灵力正打算小心翼翼的探向黑袍长老,只是就在手掌刚一接触黑袍长老的刹那,坐在地上的黑袍中年长袍浑身一个哆嗦,猛的甩开了易峰主的手臂,在众人惊愕目光中,他的眼神才慢慢有了聚焦,待看清周围情况后,额头汗水如同泉涌一般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他根本顾不上擦汗,嘴唇哆嗦的说道“我……我……我没事。”这句话刚一出口,仿佛卸了千斤重担,整个人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可不光就彭长老几人,几乎所有人都是注视着这边,刚才可没听到这位黑袍长老的惨叫,他们心中好奇心倍增。易长老七人听到这话,也跟着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了一眼四周,大手一挥间再次放出护罩,只将他八人金丹修士罩在其中,这等事情如何能让别人得知,也许其中涉及到金丹修士脸面问题。易长老这番举动,倒让四周投来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失望,但也没人去用神识探查了。
接下来在黑袍修士叙述中,易峰主七人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在他们十几人被摄入灰色雾气中后,那老妖根本不给他们求饶机会,而是虚空一点,便将一火抓在了掌心,毫不迟疑直接对一火佛陀施展了搜魂,同时另一只手一近挥,便将黑袍中年人等人封了六识中的舌识,让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开口求饶,却不封其它五识,能让他们时刻感受着一火佛陀的无比痛苦。
一火凄厉的惨叫和七窍中股股流下鲜血,还有那扭曲到根本已不是人脸的五官,直看的航芝、下迟和黑袍中年人亡魂皆冒,却偏偏开口不得,他们的眼中恐惧之色更浓。秋九真一帮低阶修士更是怕的浑身发抖,面如死灰,就连想开口求饶的勇气都已失去,有几名凝气期修士在一火凄厉惨叫中,直接双眼一翻吓的昏死了过去。
在搜了一火的神识后,铜鬼兽好似有所收获,眼中凶光连闪,竟隐隐有发怒之色,这让航芝等人吓的直欲昏厥,身体拼命的想往后缩,却动不得分毫。这头铁背铜鬼凶兽随手封了一火的舌识后,扔到一边。凶狠的目光在剩下人身上一一扫过,当扫过黑袍中年长老,他顿了一下,眼睛瞇了瞇似有所想,便直接落在了航芝身上,这一眼便让航芝娇躯乱颤,俏脸发青,在这头老妖冷笑声中,一把便将她抓了过来,毫无怜惜之色,顺手解开航芝的舌识后,不待她求饶,已然展开了搜魂,当那尖锐凄厉的惨叫响起的刹那,航芝表情痛苦之极,面部与颈部青筋高高暴起,早失去了往日的如烟芳华,黑袍中年长老几人分明看到了他享受的表情,甚至还闭上了双目。
就这般在黑袍中年人他们的极度恐怖中,接下来又轮到了下迟……
最后,将这满脸血污的三人扔到一边,一幅根本不知死活的样子,黑袍中年长老只得闭上了双眼,等待下一刻自己的命运的到来,但是等了一小会,也没动静,他却听到了那凶兽竟似在自言自语,他睁开眼时,却是一双凶目正灼灼的盯着他,让他心中一凉。
“算你小子走运,本来还担心此事极为隐密,怕他们的记忆被三宗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