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松开她的手,喘着粗气,支撑不住地将头下垂靠在了她的脸边。
“你怎么了?”阿浮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轻声地问着他,也没感觉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尴尬,反倒是一脸茫然:“我刚才吓到你了吗?你是梦魇了吗?”
觉得他可能是梦魇,阿浮便将胳膊伸出来插到他的双臂下面,绕到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还温柔地说着:“没事儿,到地方了,别怕别怕,我下次不这般吓你了。”
她小时候也经常梦魇,那个时候阿母就是这般拍着自己后背的,一会儿就缓解了。
李彦桢又喘了几秒钟才缓过来,他无奈地笑了一下,双手拄支起身子,头也缓慢地抬起,他的鼻息扑在了阿浮的脸上,阿浮的气息也传到了他的脸颊,如此近的距离,阿浮才感觉到了不妙,甚是惊慌,抬腿欲动,被李彦桢的腿给牢牢锁住。
黑暗之中,李彦桢邪魅一笑,就这么近的距离地在她耳畔轻声说:“小丫头,日后可不得这般鲁莽。我这‘命’差点儿‘折’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