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
李彦桢扑哧笑了出来:“所以,你就想象着画花儿呢?”
“我也看了呀,外头那些个花儿啊朵儿的。”阿浮狡辩着。
“你这可是写生了,难度太大,画出来得不成样子。这样吧,明儿我若得空,便给你寻上几本线描稿的书册,保准你一学就会。”李彦桢说着。
阿浮一听眼前一亮:“好哇好哇,要是有现成的线描,我照着临摹,倒是能省去不少事儿。”
李彦桢听后敲了她小脑袋一下:“给你线稿也不是让你抄的,而是让你学会人家是怎么画的。就你这笔法,怕是抄也难~怎的练女工了突然,是你阿母觉得你太过于没用吗?”说到后面的时候,李彦桢痞子兮兮的。
阿浮白了他一眼,低头看着他腰间的香包,果然还带着,于是伸手跟他索要说:“你把香包还我,等我学成了重新给你做!”
听到这里,李彦桢倒是想到了今日他阿母看着自己香包说的那番嫌弃自己女儿的话,顿时又是笑了笑,摇着头说:“那可不行,给了人的怎么能收回呢?既然你话都说了,那我就等你学成后给我新的喽~时辰不早了,你早些睡。虽然这是南方,但也不能穿得太少,免得着了凉。”叮嘱了一番后,李彦桢便出门离开了。
阿浮看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这个臭李彦桢,大半夜的过来说了一堆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