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他的衣襟,看着他要挪椅子便问:“怎么,你是怕我传染给你病气不成?”
卫槿游没好气地说:“怎么会,我是怕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都是寒气,再给你过了去。”
阿浮不松手:“没事儿,你就坐在这里。”
卫槿游听她如此说,便没动了,他打量着她的眉眼和脸颊,又自责地说:“是我那日夜访,给你感染风寒了。我不该那般莽撞的……”
阿浮瞧着他这般自责,便笑着开导说:“不是你的错啊,风寒只是一时的,再说也不怪你的,是我酿梅子酒的时候穿得少了,凉气入体了。再说那郎中不也说了,我是心气郁结~”
卫槿游关心地问:“那是为何?”
阿浮垂下了眼眸,抿了抿唇道:“昨个儿晚上,收到了阿父的信,他说他和阿母动身去南边了安家了……”
卫槿游一听,瞬间想起当初阿浮说过自己父亲的名字,他知道的是,这几日风驰大将军已经要求麾下第四将军包余岭出山了,就是去镇守南疆去了。如此一来倒是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