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心还等着看好戏呢,问橙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答,单谚也听到了御剑心的话,已经开始劝钱修先回去了,让他相信自己可以解决好问题。
钱修还是不放弃,又推单谚一个踉跄,还想让他清醒一点:
“她都不敢回答了,你还在想什么好事呢?她心里就没你,别人的传言永远只是传言,茶余饭后的玩笑罢了,只有当事人自己说了,她喜欢你或者只是玩玩,这才是真的,你傻不拉几的一味付出图什么?
你自己琢磨琢磨,你为了莫问橙耽误多少工作了!以前还觉得你智商过人只是不爱和大家沟通,现在你就是个懦夫,什么都直来直去的不好吗?让你一次死心,省的总耽误正事!”
“够了!你自己不也是没和苗青云掰扯明白吗?等你和苗青云谈明白了再来管别人行吗?咱们只是同事,我不值得你替我出头干涉我的人生!”
单谚也是气急了直接抛出苗青云,那场面一度尴尬到全员沉默,钱修脸立刻拉的老长,黑着脸似乎在憋坏,那表情变化的实在太过诡异,吓得问橙更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单谚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刚想去拉钱修道歉,钱修一把甩开单谚的手,拿出自己的手机非常严肃的说道:
“你说的对,我就是应该直面自己,我现在就去问苗青云,如果她同意了,你就自己好好的问问莫问橙究竟把你当什么了!如果她没会回复我,咱们大不了晚上蹿个酒局一起哭一场,明天认认真的工作,再让我发现工作时间你跑去干别的,我立刻打报告把你开除!”
钱修的性格太对的起他粗犷的外貌了,拿出手机就给苗青云打了过去,还专门展示给单谚看过后,才拿着手机跑开,偷着去和苗青云单独聊。
待钱修走后,单谚先是看了一眼站在问橙身后的御剑心,他在犹豫自己接下来的话究竟该不该说,可要是不说又会让问橙误会是自己对她有意思。
也就迟疑了一点点的时间,单谚还是下定决定将自己想说的话,对问橙清楚讲出来:
“对不起,钱队让你烦心了,我听你说过很多遍了,咱们两个人之间不可能,你也不用再费心想措辞重复拒绝了,你本来也不是我的理想型,我为此还专门研究分析了一下自己与你相处时的心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
问橙看单谚这样子,应该是准备和自己好好谈谈了,自己再回避就真是自己脑子有问题了,两个人既然准备说开了,那就认真谈谈吧。
“我会对你上心,全是因为这颗心里想的都是你,而这颗心的原主人为什么会时刻想起你,这就要问他自己了!”
单谚非常成功的将问题抛给了御剑心,问橙也配合的转头看向御剑心,御剑心看着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自己,他反而有种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感觉。
“你们两个看着本尊干什么!本尊又不是御煞,怎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那是御煞的心脏与本尊何干?本尊可是叫御剑心的!”
御剑心狡辩着自己的身份,毕竟他对问橙也只是当做照顾后人,根本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单谚这就是在栽赃嫁祸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
“你只是一个囚笼,以剑灵之身封印着御煞,你们其实是互通的,你对问橙有什么反应,我都是可以通过心跳和心痛感知到的。”
单谚最终还是没有直视自己的感情,使尽浑身解数就想证明自己对问橙的在乎只是因为御煞的心。
御剑心也懒得和单谚辩解了,直接询问问橙:
“问橙,你信谁?本尊可是侍奉过你们莫家N代家主的兵灵,如有越矩之心,那么多代家主比你漂亮的、比你有能力的,甚至不如你的比比皆是,本尊为何不选她们,又何必对你有特别情愫呢?稍微对比一下就会发现你是个中规中矩的存在。”
单谚听到御剑心的疑问,立刻感觉到自己要暴露,万一说不好以后和问橙连朋友都没得做,于是他也将问题抛给问橙:
“问橙,先不说我儿时害你家祖宅被灭门,单就现在你与我的差距,我可能会喜欢你吗?”
问橙被他们两个步步紧逼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决断,于是她心一横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的回答这个问题。
“停!你们别再问我了,我觉得我和单谚的学历,身份,甚至收入都差太多了,除非单谚脑残,否则他不可能降维打击我,至于御剑心,额…五六千岁的老古董了,什么人没见过,完全不可能对我这莫家最平庸家主感兴趣,所以……谣传单谚喜欢我,多半是魔族的阴谋!钱修的胡扯!世俗的偏见!”
问橙非常果断的下着结论,胥日昇却不合时宜的突然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问橙和单谚,将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
“幸亏我老头子醒的早跑的快啊!你们两个多般配啊,郎才女貌太作之和……我一听到那个黑胖子说单谚跟你表白呢,我就赶紧往这边跑了,幸好赶在表白前到了……就刚才跑去打电话那黑胖子,被对方训的跟孙子一样……”
此时的胥日昇也不知道是那里出问题了,同样意思的话颠三倒四的絮叨,这让问橙和单谚同时一脸蒙圈的看向他,根本没明白他拉彼此的手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