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被单谚的眼神盯的有点发毛,马上严肃起来非常认真的对他保证到:
“你放心,这刀内虽然有兵灵,但案发时刀内的灵被单独封禁了,他正因为不知道凶手是谁,才难道契管局去让我来为他契人的女儿讨公道。所以这刀虽有灵,行凶时还是空壳一把,不会影响你查案的,五个嫌疑人一个也没被排除掉。”
“那就好,咱们先下车,做个距离测试,证实一下男闺蜜池袁的证词可信度有多高。”
单谚得知问橙不知道凶手是谁后,又准备按原定计划,测算从车库走到后街小巷的距离需要多久,正要推开车门,问橙突然拉住了他的袖子补充到:
“那个还有点小事情要提前告诉你一下,宿枫的魂魄短暂寄居过这刀,濒死记忆应该还留在上面……”
问橙见单谚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细讲了一下:“她因为不甘就这样被捅死,寄居在刀上后身上的怨气把兵灵反噬成丑八怪,又在刀中戴了一段时间才被阴司的人发现带回阴司,她临死事的记忆沾染在刀身上,只要咱们撕掉兵灵后背的封灵符他就能回到刀内,毕竟现在离破案还有四十三个小时了,万一你不行可以开挂的。”
“不需要,我可以。”
单谚推开问橙的手拿着凶器下车,问橙也跟了下去,单谚突然停下,问橙没注意到他停下的脚步,低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钱修在保安室做完登记出来,看到单谚在等自己,正要说话单谚突然往前一倾身子,他赶紧伸手去扶单谚,这才看清他背后躲着莫问橙,钱修识趣的松开扶单谚的手,盘算着如何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
“我搞定了,拿到了案发当晚和池袁一模一样的二层停车位,我问过保安了,车库那晚的电路确实检修过十分钟?换了个开关?你做实验的时候多加十分钟即可,我上楼先找嫌疑人问话了?你和问橙好好相处啊!”
钱修拍拍单谚的肩膀?给他一个眼神,嘴角带着如同姨母般慈祥的笑容向着汽车走去。
“欸?我怎么就成你的跟班了,我自己可以靠作弊查案的为什么要跟你一组?”
问橙听到钱修的话有些不满的抱怨着?单谚马上搭腔到:
“那你也可以不跟?但凶器我绝对是不会给你的。
投机取巧的事可以做,但人界和异界的运行是有自己一套平衡准则的,你就算借助灵把案破了,那不是你自己的东西思考出来的?用灵后要被反噬的代价?你能承担的起吗?”
单谚提醒完问橙,自己向着车库门走去。
“这……”问橙看看一旁丑到不忍直视的逢恩,略做犹豫确定自己不想变成秃顶矮个女人后马上去追单谚。
“喂,你等等我,单子上写的池袁才一米七八高?你都一米九了,你的步伐比他大那么多?怎么知道自己测量的时间准不准?”
“我带尺子了,按公式将池袁的身体数据带入进去?得出迈步距离,再猜测他当时的心境?宿枫被甩他想安慰对方?步子一定走的很急……”
单谚后半段的解释问橙根本没听进去?她已明白自己的智力被单谚完全碾压了,也就没再细听单谚的理论,反正听了也听不懂,不如先一步去案发现场看看情况。
于是问橙就像赌气一样,比单谚走的更快更急并将他超越,先一步去了市贸大厦后门正对的小巷。
比起市贸大厦前门正对广场的明亮宽阔豪气来说,后门这小巷就有些阴暗狭窄穷酸了;一千多米的小巷从市贸大厦后门,到王府井商住沿街房门口台阶的距离只有八十厘米宽,连一米都没有,两个人拉开距离想并排走都费劲。
此时小巷内靠墙摆放的五个分类垃圾桶上还有大片血迹,淡黄色的大厦墙体上更是有无数的血迹喷溅点。
巷内石砖路地上被粉笔画上好多白圈标注痕迹位置,黄色的警戒线从大厦墙体到王府井的沿街房门口拉了三四根,有五六个警员在尽职的看守,看到问橙过来立刻伸手让她停下,但再多的设备,他们也挡不住躲在暗处偷拍的记者。
问橙乖乖的靠边站等着单谚过来时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墙上用红油漆写着大大拆字的王府井商住沿街楼墙体上钉了块木板,木板上写着:
‘沿街商铺一天八百,三天打包价两千三,联系电话:xxxxxxx’
再看看沿街房内架的各种设备,以及一个个等新闻等到无聊打扑克的自媒体人,问橙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只是为了拿第一手资料赚点名声流量就让王府井沿街房收割智商税?他们坐家里看着网络吹着暖风和所有人一起等电视新闻介绍这案子不香吗?
不过问橙很快又想通了,这是他们的职业,就算他们不守着,还会有更多想出名的人,或者想让民众快一步了解真相的人,在这里租着三天两千多的房子守着现场等待结果的。
就在问橙感慨他们为了新闻拼命赚钱不易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烤地瓜的味道从王府井内飘出来。
这让两顿饭没吃的问橙瞬间开心起来,以为是碰上卖烤地瓜的了,马上顺着小巷没被禁封的地方向香味飘来的地方走去。
等问橙找到地方后发现根本没有卖烤地瓜的,而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