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就指挥冬桃干。
按理说这些天的敷药疗养,即便晏千禄给的不是什么名贵药材,伤情也该一日好过一日。
而不是像现在,伤处的血痂裂开了,包扎的白布一掀开,大片大片往外渗血。
竟然比起她负责擦药的那两天还更严重了。
闫斯烨见她色眯眯的眼光消失了,呆怔片刻,小脸都皱到一块。
就听她语气沉重地问,“王爷,您的身体是不是有哪里……不行?”
闫斯烨额角青筋一跳:?
他不行?
他的新婚妻子在质疑他不行?
他的新婚妻子在剥掉他上衣后,质疑他不行?
晏水谣的本意是想问,他的体质是否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怎么伤口总不见好,但口瓢说岔了。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看到大佬沉下脸,她赶紧并起三指,对天发誓,嘴皮子飞快地一开一合,“毕竟王爷你行不行我也没试过,没有实干就没有发言权,我不会出去乱讲话的!我只是担心您的身子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