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干净,你倒是给我说说,是谁栽陷你?”
“世子,”崔明义立刻屈身在世子面前,“小的但凭良心来查,绝不存在栽陷,如果萧管事有证据,大可拿出来。”
萧柔泪水糊得眼前看不见,低头,“我...没有证据。”
崔明义继续道:“请世子做出处罚!”
七哥的工坊和舅舅的案子,萧柔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的男人权大势大,她深知自己压根不是他对手。
但他是崔燕恒啊,京中最矜贵的朗月公子,以前他的一言一行都是道德规尺,被人奉为圭臬,他和她有仇,报复可以,但昧着良心的事怎么能做呢?
到了现在,萧柔昔日对他的认识已经完全颠覆,倘若他真的做出昧着良心的事,害死她舅舅,那她绝不会放过他!
崔明义以为搬出她触犯他底线的事,世子会当场处置她,谁知世子只是让他先退下。
“世子?”他错愕。
“这事我自有打算,让你先退下,你有意见?”他淡淡瞥来的目光极有威压感,崔明义虽不忿,却不得不退出去。
出了院子,发现崔正气急败坏地跑来找到他。
“爹...”
他的话没说完,崔正响亮的巴掌便落了下来,顿时脸上火辣辣的,喉间有血腥溢出。
“混账东西!!记不记得爹怎么警告过你的?!”
崔正一副恨铁不成钢,“我是不是让你别去管这事?你非不听,还要去设局,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比爹聪明了??”
崔明义被打得很懵,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瞪着眼睛道:“我只是不想看着爹再受她胁迫,明明爹你的能力不在她之下啊!”
崔正痛心疾首:“那你知道不知道,为何我能力明明不在她之下,也明明可以干掉她,却选择不做,天天受气?”
“那是因为,她是世子的人啊!”
“不会的...”崔明义摇摇头,“她查的范围已经差点触碰到世子那桩军火武器买卖了,世子怎么可能任由她在边上酣睡?必是要斩草除根的啊...”
崔正打累了,也气累了,直起身叹息道:“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看,世子到底处置不处置她吧,只怕遭殃的是我们!”
另边厢,萧柔已经被他拘禁到廊柱上,牢牢圈住。
她给他喝的那些汤是有补益成分,但是不至于像春`药那么见效,可他此时却让她觉得,他喝下的仿佛不止是补药。
他眸中有种,想将她揉碎了嵌进去的冲动。
她不知道他对那些侍奉他的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世子这个样子看起来,会让小的觉得,世子是那等荒`淫无度之人,真是一刻也离不得女人,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光天白日之下,只因喝了碗汤,就可以随便对一个自己讨厌的人...”
世子笑着打断她,“你以前不是还说,是我被你迷住了,是喜欢你吗?现在又说我讨厌你,萧柔,你可还真是善变啊。”
“我...说错了...”她低着头,紧张地把后背尽量贴紧廊柱,让二人间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很愉悦地听着她低声的实事求是:“世子有过这么多女子之后,若小的还敢斗胆说你是因为喜欢小的才非小的不可,那也太惹人笑话了。”
“知道就好。”
“考虑得怎么样?你的这个罪名可不小,只要我把这文件报往官府,就算虎威校尉立再大的功,再喜欢你,也难以保下你,还有你别忘记,你七哥逃逸的事,不会当我是傻子,真的找不到你七哥吧?”
她冷汗涔涔。
他做了这么多,不惜担着包庇罪放她七哥离开,又用这次她被栽陷的事情作为拿捏的筹码,不过是要胁迫她就范,好继续对她凌`辱。
他对她的恨,就到了这种失去理智的程度了?
若工坊是她一个人的事,她进牢也就进牢了,但工坊上下那么多口人,还有牧爷爷他们,而且他还用她七哥来作要挟,那就不止她一个人的事了。
“卑鄙,你真的...好卑鄙。”萧柔说完,踮脚环住他脖子,倾身很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