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此人一上得楼上,立刻招呼开席饮宴。反倒是陆少游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此人不正是昨日搭救的恩公又是何人?
于是立马上前搭讪,谁知此人却一脸茫然,把头摇了摇道:“两位莫非认错了人不成?”
“老夫一介凡人,可没有你们说的本事。”
见二人不信,不由得哼了一声,把酒杯重重一放道:“老夫在此地教书已经四十余载,此地谁人不识老夫,难道还会蒙骗二位不成?”
说完就见得店小二也来作证,弄得陆少游只得和钱镖头两人殃殃而下,待得来到街面之上,钱镖头刚要拱手告别。
谁知“嗒、嗒、嗒”从转角处又转出一个和酒楼上一模一样的白胡子的老爷爷来。
这一次弄得陆、钱二人脸上更惊,陆少游不知眼前的钱镖师是何想法,自己却已经暗暗叫苦。
如果说刚才是两人弄错了,可眼下绝不可能是两人一错再错。也不知那位高人,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他们?难道是追查黑手时,又发现了他的秘密不成?
就在他心中暗惊之际,那个钱镖头也大呼怪哉。上前一问,果不其然,两人又是弄错。
就在这时,陆少游突然灵光一闪,拉住钱镖头道:“老哥,依我之见,此恐是仙家正在暗暗点化你我。”
“或许正在怪我等昨日受恩未报呢!”
“对对!”那个钱镖头也一拍脑壳,显然也信了此言,点头道:“亏得老弟提醒,否则老哥险险就犯了大错!”
说完再也不提急着回转之事,而朝对方借了一锭金子,然后直接转身,走到一处铁匠铺后,猛地一拍案头,大嚷道:
“有什么趁手的兵器,还有什么暗器毒镖,强弓硬弩,统统给爷爷我拿出来!”
陆少游被也不知他为何如此做派,只听得他得意地道:“老弟有所不知,刚才老弟劝老哥我与你一起去访仙问道,老哥犹有些执迷不悟。”
“如今既然被仙人点醒,老哥又怎能再迷糊下去?”
“嘿嘿,你有所不知,这些年行镖以来,老哥我恰好受了好几窝山匪的闲气。”
“这一次干脆将他们全都端了,所得之物尽数分给穷苦人家,也算是报了老神仙的恩情。至于以后嘛,老哥就跟你远走高飞,寻访神仙就是,哈哈哈!”
说完还大笑数声,显然对自己这主意颇为得意。陆少游也是哭笑不得,刚想出言阻止,突然念头一转,想到自己如今扮的可是凡人,只有如此做派或许才能取信头顶那高人一二。
想到此处,他干脆点头道:“老哥此法甚得我心!我等江湖之人,就该快意恩仇!”说完跟着钱镖头两个披挂完毕,当天出城,连夜就挑了四个山头。
每个山头杀散群匪之后,除了挑一些细软作为路资之外,将剩下宝物先是聚于一处,留下数个大字。然后直接放一把火,将整个山寨烧了。
如此一来,山下之人看到冲天火势,第二天自会上山查看不提。
不过就在二人杀到最后一处匪窝之际,没想到竟然遇到一位白衣少侠也在大杀四方。
这少侠一见到他们二人过来,不由得横剑冷眼,星眉一展地道:“好啊!这些不成器的竟然还有援兵,那正好,一并收拾了就是!”
说完长剑一展,就朝二人奔来。
本来陆少游还有心解释一二,谁知钱镖头已然杀得兴起,骤遇高手,反倒是眼前一亮,哈哈道:“打过再说!”
果不其然,这一下两人滚滚百来回合竟然都难分胜负,还是陆少游眼见得天光发白,使个流星锤插进战团,将两边分开。
一番言语之后,才令得误会终消。
至于那钱镖头也似乎终于打过瘾了,对着陆少游哼声道:“也罢,咱们将此处烧了,此间事了,就一同去那凌云观就是!”
谁知钱镖头此话一出,那星眉少侠却突然咦道:“凌云观?莫不然是齐云山上的那个凌云观不成?”
“咦,正是,难不成你认得?”两方虽然讲和,但钱镖头这话显然依旧有些火药味。
谁知那少年嗤地一声,傲然道:“听你们的话语,只不过听过那齐云山凌云观的名头罢了!”
“哦??”钱镖头不愧是久混江湖,听话听音,立马眼珠一横,激将道:“齐云山在数千里之外,你可不要风大闪了舌头,什么叫听过难不成你竟去过?”
“哼!什么去过,我本就是从齐云山而来!”
谁知少年这话立刻令得钱镖头“哦?”了一声,上下打量道:“我听说那齐云山乃是仙家道场,山上面的每个人那可都是神仙般的人物。”
“少年你小小年纪,身手虽然不错,可你连我都不见得打得过。若说你是齐云山上下来的,嘿嘿,老钱我却是不信!”
那少年受此一激,顿时涨红了面皮,大声道:“你懂什么!修道也得先熬炼筋骨。再说了,下山之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