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意思了,我是收了魔帝城的好处,可是你炎魔却又为了什么?”
显然哪怕炎魔稍稍朝着画魔的方向靠了靠,可魔女却丝毫不惊,反倒是继续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哼!欲魔,你可不要想着挑拨离间!我来问你,那土灵现在如何了?”
炎魔这话一问,魔女立马嘲讽道:“呵呵,这倒是怪了,当日土灵可是当着咱们的面逃掉的。我不来问你,你倒还单单来问我来了?”
谁知炎魔也不是好忽悠地道:“嘿嘿,欲魔!旁魔也就算了,连我你也想忽悠?”
“我来问你,这魔帝城能给你什么,值得你来趟这浑水?”
“哈哈,告诉你,今日你说个清楚也就罢了,我老炎立刻转身就走。”
“否则的话,哼哼,你可莫要怪我坏你的好事!”
显然炎魔这么一说,顿时众魔的反应全都不同。像画魔嘴角啜着冷笑,骨魔则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只是紧紧盯着画魔。
至于虚鸣魔,则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好像自己遗漏了什么,因此在那里苦苦思索一般。
不过就在这时,却突然听得魔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
以至于一直死死盯着画魔的骨魔,也忍不住皱了皱那白骨状的眉头,才听得魔女嘿嘿道:
“炎魔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这里怕是有一个人更比我有资格来回答。”
“谁?”
“她!”
众魔发现,魔女说出这个字的时候,手指竟然直直地指向了画魔。
然后就听得魔女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森森地道:“画魔姐姐,难道你就不准备说说。你在画魔宫的时候,是如何故意将土灵给放走的吗?”
谁知欲魔这么一说,炎魔就第一个不信地道:“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
本来看炎魔的表情,是丝毫不信欲魔所说。因此这一问,也仅仅是例行公事罢了。
可谁知画魔却令众魔大吃一惊的是,她不但没有否认。反倒是淡淡一笑地盯着魔女道:“怎么着,只许你们对土灵有想法,就不许我也对土灵有想法?”
“这......”
本来魔女洋洋得意,就等着画魔否认之后把对方戳穿。
谁知画魔如此一说,虽然一旁的炎魔颇为惊讶地看着画魔,口中讶然道:“画魔.....你......”
但实际上,魔女脸上本来的得意之色反倒是没了踪迹。显然她也没有想到,画魔竟然敢承认自己跟土灵的关系!
尤其这么一来,最为关键的是。不管魔女再说什么,画魔都可以推成为了拿住土灵使出的阴谋诡计。
这使得连躲在画魔体内的阿古,都忍不住给画魔伸出了一个大大的拇指。
不过显然欲魔也极为狡猾,虽然画魔这一下大出她意外,但是她很快就眼珠一转地嘻嘻道:
“这就有意思了,既然画魔你也对那土灵感兴趣,可这段时间以来,你却一直守在这魔帝城!”
“嘻嘻,小妹愚昧,这倒是有些搞不清楚了!”
欲魔这话一说,一时间众魔的焦点全都从魔帝城转到了画魔身上。
谁知画魔却像是早就知道她此问似的,冷笑道:“我不来这魔帝城,欲魔你又怎么会来?”
“怕你来此的真实目的,不是魔帝城,而是我画魔吧!”
“你.......”
显然画魔这么一说,顿时令得众魔的眼光又朝着魔女看了过来。
像是炎魔在画魔宫就吃过欲魔的亏,自然会立马想到,画魔这分明是以退为进。让众魔尤其是欲魔误会,附近真的能抓到土灵的踪迹。
至于魔女自己则是有苦说不出,虽然她心中知道,从暗魔手下那里拷问来的真实消息是什么,可眼下却没有暗魔给她作证。
如此一来,不管她再说什么,怕是画魔都能轻描淡写的给化解。
不过她既然一计不成,立马又生一计。
只见得她先是脸色一变,立马又嘻嘻一笑地对着炎魔摊了摊手道:“我说炎魔,你也都听到了,我欲魔可没有土灵什么消息。”
“这一下你总该觉得,我是无辜的了吧?”
谁知炎魔也是老奸巨猾,虽然一时间画魔和欲魔两边说的都能对得上,但他也并不上当地哼哼道:
“既如此,那大家有什么必要在这里打生打死?”
“嘿嘿,我说欲魔,你先将附身神通收了如何?”
显然炎魔这话也只是说得好听,正所谓不要听别人说什么,而要看别人做什么。
眼前这么多祖魔齐聚一堂,结果一个个捶胸顿足,都是说自己是上当的那一个。
还真让他炎魔是三岁小孩子不成?
果不其然,炎魔此话一说,还没来得及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