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的取暖设备,只有一床薄被子。
如果是平常赵长安还有可能假模假样的绅士说道‘你睡床,我打地铺’,可现在连打地铺的厚报纸都没有。
所以两人都是合衣上床,睡在一头,盖着一个薄被子。
“这样中间跑风不暖和。”
赵长安解释了一下,挪了一下身体,羽绒袄贴着江缨的薄开衫。
江缨紧张的不敢说话,像是僵硬了一样,只是呼吸急促,显示着她这时候并不平静的心灵。
这样睡了一会儿,果然只是稍微暖和一点。
“要不你把外套脱了吧,根本就不保暖,而且睡皱巴了,回山城家里,你爸妈还以为咱俩啥啥了。”
“嗯。”
在黑暗里,江缨从喉咙里面发出很轻的一道腻人的声音,然后是‘簌簌’的脱衣声。
“我的袄子也脱了把,盖在薄被子上面才能暖和一点,不然穿着你也冷,我也不暖和。”
这下江缨一声不吭了,就是闭着眼睛就连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
赵长安脱了袄子,体贴的把袄子盖在江缨睡得被子上。
然而还是不光别扭还冷,尤其是他俩都穿着生硬的牛仔裤,睡在冰冷的床上,就像是穿着盔甲一样。
“要不,咱们把裤子脱了吧?这样不光冷还别扭。”
赵长安为人坦荡的提出了自认为中肯的建议。
等到一步步的剥下来,赵长安只穿着一个小裤头,要多丑有多丑,而江缨在薄毛衣,牛仔裤扒了以后,身上就穿着女孩子最后两小件巴掌大的遮羞衣物。
不知道啥时候,江缨迷迷糊糊之中,被赵长安紧紧的搂进怀里,隔着布料契合着。
然后,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而江缨则是闭着眼睛,紧张的呼吸急促,任凭赵长安作妖作怪。
她已经十九岁成年,虽然还是一个豆蔻女子,可也有了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自己真正喜欢的男孩子的冲动和决心。
至于值不值,以及这男孩子有多花心,有多少个好妹妹,她不做考虑。
也许未来不再爱了。
或者爱也得不到。
那么现在自己纠结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可至少曾经拥有过这个大男孩的身体,他勇猛的占有了自己纯洁无瑕,娇嫩美丽年轻的身体和心灵。
在外面的暴风雪中,这间原本寒冷的小屋,已经变得春意盎然。
――
第二天清晨,风雪停歇。
赵长安和江缨交体而眠的一直睡到快中午十二点。
两人醒来以后,
赵长安肯定又梅花三弄,才耳鬓厮磨的起床。
赵长安顺手顺走了店老板的一个床单,下楼的时候看到一群执法的过来了,显然昨天晚上这些店老板太黑了引发了众怒,被人举报了。
所以床单钱赵长安和江缨也省了。
路上虽然有着厚厚的积雪,不过装上防滑链就可以通行,那些装防滑链的汽修部显然也被提前警告了,都是老老实实的做生意,不敢再胡乱要钱。
车进肥西,即使江缨行动不便,却还是兴致勃勃的和赵长安一起购物采买过年礼物。
赵长安送给江缨一条金项链,买了一个手机,她回山城以后会花一百块钱临时办一张电话卡,打完以后到金陵再重办。
然后不顾江缨的反对,又给喜滋滋的江缨买了羽绒袄,羊毛马靴,棉帽,手套,把她全副武装起来。
期间江缨在电话亭用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是下大雪被堵在肥西,通行的有五六个同校的老乡,准备再歇一天,让父母别担心。
这天晚上赵长安在肥西最好的酒店里面要了一间三千八一晚上的总统套间,和江缨在里面洗鸳鸯浴,算是让江缨在将来没有机会埋怨赵长安,‘我在只值三四十一晚上的小旅店里,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你!’
第二天上午,整个肥西上空都是阳光晴朗,江缨打电话给家里,山城那边也已经晴了,107和312国道的车辆也都开始了正常的通行。
这场席卷国内中部几省的暴雪,终于算是消停下来。
赵长安和江缨在睡了一夜的折腾觉以后,两人都是神采奕奕的离开肥西。
一路风驰电掣,江缨多少带着近乡情怯,有点不舍的怅然。
“我有空就和你联系,这次我在山城可能要呆到三四月份儿,等谜飧龊假过完我还在山城。”
赵长安一只手稳稳当当的开车,一只手伸进江缨的上衣里面,放在她的心前温柔的抚摸安慰着,让她别心急在寒假里面不能再使唤他的身体了。
车过彭州,赵长安这次没有到老师楚跃良家里,因为他放寒假就去了姑苏,这些天一直流连于姑苏的风月,而楚有容去了燕京,年前不会回来。
江缨家住在彭州和山城市之间的一个镇里,靠着淮河边,她母亲是一个养鸭大户,家里养了十几万只鸭子,专供光州那边的鸭制品企业,她父亲在山城市农牧单位上班,是一个技术型的实权副处,平时吃住都在单位员工宿舍,江缨以前在一高上学的时候,虽然学校离着她父亲的单位很近,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