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禁有点眼睛发涩,笑骂道:“别这么煽情好不好,我没这么多愁善感!”
“既然没这么多愁善感,那就拿两瓶上来,一醉方休!”
“行!”
赵长安把车子靠边停好,从后备箱里面拿了两瓶郎酒。
进了包间,文烨已经点好了菜,一锅狗肉火锅热气腾腾,几个凉菜。
“狗肉,这是中午吃饱了养精蓄锐,晚上好服侍好咱们的高丽客人么?”
赵长安笑着打趣文烨:“你一个老处,还需要这玩意儿补!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买一粒伟哥,别第一次打开莎士比亚的文学巨著,蒙圈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搞。”
“是给你补的,这几天你和夏文卓新婚燕尔没少输出吧。”
“哥哥我壮着哩,一夜十次不带眨眼的。”
两人说笑着,打开酒瓶倒酒,两两的杯子斟满。
文烨举起酒杯:“兄弟,对你来说,最黑暗的翻篇了!”
“对,从今以后咱们兄弟再搞人的时候,就不需要再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了,而是以资本为大棒,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以阳谋为纲,抡起大棒揍人!”
“叮!”
两兄弟碰杯,满饮。
相视一笑。
两人也都饿了,喝酒吃菜,很快就喝了一瓶,都有点微醺,赵长安打开了第二瓶。
其间说了一些山城的事情,喻应明,齐向锋,乔三,夏武越,曾春鸣,还有邱金慧的电话,曾晓晓的拒绝,自己父亲被认命成为市一建的总经理,准备对一建的账目进行倒查。
然后,赵长安说起了初三暑假那个夏天山城北郊的养猪场后面的臭水沟,还有高一的冬季自己骑着自行车路过一处路边的时候,夏武越,乔三,砸了他那把吉他,丢进了熊熊的大火,的一猖狂的大笑。
这是前世今生,赵长安第一次说这件事情。
之前几十年都被他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从来不说,甚至从来都不敢仔细的想。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湛湛长空,乱云飞度,吹尽繁红无数。正当年,紫金空铸,万里黄沙无觅处。沉江望极,狂涛乍起,惊飞一滩鸥鹭。鲜衣怒马少年时,能堪那金贼南渡?”
赵长安拿着筷子敲着桌子,放声高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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