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渔把粥喝完,琴姑姑有些高兴,说道:“大小姐,老奴再去给您盛一碗。”
“不用了,我已经饱了。”
“对了,琴姑姑我这是昏迷了多久,我怎的一点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苏渔问道。
琴姑姑神色躲闪,说道“大小姐…您一个月前日子失足落水,是小少爷把您救起来,还落下了风寒,好几日才见好转,您这一睡啊,足足有一个月之久,可把小少爷急的,四处寻找大夫给您看病,这小少爷也是很担心您的。”
“是么。”
苏渔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琴姑姑,四目相对时,琴姑姑神态略有些局促。
“老奴把这碗筷收拾收拾,就先退下了。”说完,还没等苏渔回话就急匆匆的溜走了。
苏渔看着琴姑姑慌乱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预感这“苏渔的失足之事”并非如琴姑姑说的那么简单,这里面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不得而知。
按道理说,这琴姑姑在这深宅大院浸淫了四十多年,多少还是沉得住气的,应该不会出现像刚才那样落荒而逃的样子,更何况按琴姑姑对苏渔的忠心,不会再在事上说谎的,看来此事定有蹊跷。
不管了,还是先了解了解这宅子里的情况再说。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免得日后出了什么差错。
苏渔推开房间的门,久违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心中不由的叹息“活着的感觉真好。”
沿着院门穿过长长的走廊,不知道是不是卧床太久的缘故,就平时跑好几千米都不带一丝气喘的苏渔竟然略感有些吃力,脑袋有些晕眩,停下脚步待适应过来,发现苏墨不知何时在走廊前面。
苏墨见她一张脸惨白惨白的钱,想说话也不知道从何开口,双唇张了张,又紧抿住,努力扯出一个明晃晃的微笑。
苏渔看着苏墨这样努力撤出微笑的样子实属有些头疼,看见着这样一个晃人眼睛的脸在自己面前强颜欢笑,也不知该好气还是该好笑。苏渔调整了一下状态,对着苏墨示以一个我还好,不用麻烦的微笑,然后扭头就走。待转身,又恢复如初。
望着苏渔离去的身影,苏墨垂下了头,略有所思,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苏墨的脸,也掩盖了他一切的情绪。
苏渔凭借着记忆把苏家的几个院子大致的参观了一下。
刚准备在去院子前面的凉亭歇息一会儿,就见几个气势汹汹都人冲了进来,来势汹汹,颇有番要干仗的架势,不过对于苏渔这个见过大场面的人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丫头,听说你病好了,怎不通知一下你二叔几个,好歹让我们前来探望探望?”,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摆着一副长辈模样说道,但其语气到不像是个长辈该有的姿态,倒像是个讨债人。
“哦…………二叔,我这才刚醒没多久,哪里来得闲空去通知你们吖?不过二叔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我才醒没多久,就带着这一大家子人过来看望你侄女,我倒是受宠若惊哇。”
“苏渔,你怎么对长辈说话的,没大没小?”
“呵……二叔,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你……”,苏二爷听到苏渔这话气得面红耳赤。
“好了”,苏四爷连忙制止苏二爷后面想说的话,苏二爷恶狠狠的瞪着苏渔,这神情像是匹饿狼要把她撕碎一样。
“苏渔,你还是真敢把我给赶出去,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苏四爷满脸讥讽的说道。
苏渔冷冷地扫了一眼苏四爷的手下,神态从容的说道:“我赶你出去,是因为你已经把苏家名声败坏到极点。绸缎庄是我父亲的心血所在,我怎能轻易将其割舍?”
苏二爷见苏渔态度坚决,心中升起一股怨毒之情:“你以为你是什么?只不过是个庶出女儿而已。苏家的家产,理应由我来继承,你凭什么阻挡我?”
苏渔的眼神闪过一丝冷笑,她缓缓抬起手指着苏二爷,语气却异常平静:“苏燕南,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在乎你想继承苏家产业,但是你若妄动绸缎庄,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苏二爷露出狰狞的笑容:“哼,你以为我怕你?”
苏渔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她缓缓举起手中的信,轻飘飘地说道:“这封信是我刚刚收到的,这里面写着这几年你做的一些龌龊事。若你再不收敛,我就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看看你还能在苏家如何立足。”
苏二爷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但他很快又恢复了自信,“你以为这些证据能吓得住我?你小看我了。”
苏渔冷笑一声,心中早已有了应对的计策,她缓缓迈出一步,将自己的态度明确表达出来:“你可以不相信我手中的证据,但是我会用实际行动将你从苏家赶出去,让你成为一个乞丐。”
说完,苏渔转身离去,留下苏二爷愣愣地站在庭院里。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咒骂着苏渔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