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头,“我看你们都怕了吧。”
姑娘们不理他。
游戏的进展已经到了另一番天地,水粉首饰全全到了秦淑儿的口袋。
“呦,你们这是都赌完了?”虎子继续自讨没趣。
商今朝无奈,原著里他就是这样一个厚脸皮的憨憨。
视线从那群人身上转移,远远的那么看着钟楚瓷的背影,又薄又瘦,穿着白纱裙,像朵无形无状的云。
一个和秦淑儿下注的女孩儿很显然并不想玩儿这个游戏。
秦淑儿却偏生不让她走。
“方年年,你又输了。你身上已经没有可以抵押的东西了。”秦淑儿表情欠欠儿,她的狗腿在她耳边不知道低估了一句什么。
秦大小姐柳眉舒展,喜上眉梢,“那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好嘞。”
得了命令狗腿跑的飞快。
“方年年不想玩儿,我想玩儿啊,各位姐姐带上我吧。”要是钟楚瓷有虎子一半儿的厚脸皮还至于现在这样儿一个人呆坐。
商今朝踹了他一脚,“人家都不爱搭理你。”
虎子挠了挠脑袋瓜儿,“今朝,你来不来玩儿,你不是想赢个物件儿么,我看这些成色都不错,以后有了看中的姑娘就给一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接任务下山呢,万一在这期间有了姻缘哪里去买这些好东西啊。”
说话这功夫,狗腿呼呼跑了过来怀里抱了一大堆花儿。
商今朝猜出了几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那花就是小时候女孩子们用来染指甲的野花儿,花液颜色重,还难洗,弄到身上特麻烦。
“来好妹妹,姐姐给你涂胭脂。瞧,分明是你输了我,我却以德报怨,你拉着个脸,真是不知感恩。”秦淑儿娇笑道。
“可能是没爹没娘吧。”狗腿道,“所以才不知道感恩怎么写。来,快喊三声我没爹娘,我是贱种!我考虑放了你。”
花液涂在方年年脸上,几个女孩儿却不满意,还要撕开她的衣裙继续往下。
一股怒火直冲虎子天灵盖,虎子没想到竟然有这样荒谬的一幕发生。
方年年本就瘦小身边围了一大圈人更是吞没在了无数个作乱的手下。
“你们在做什么!”
“愿赌服输,有你什么事儿!”秦淑儿回道。
虎子到底是个市井少年,对待女孩子也没多大约束和教养。凭着天生的男性的力气,将秦淑儿作乱的手从方年年身上拿开,一把将她推到在地。
商今朝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生了这样的闹剧,怕虎子和秦淑儿真的打起来。
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更年期班导,单宛凌肯定不会惩罚秦淑儿,虎子就遭了殃。
“行了行了...”他走进人群堆里拉扯虎子,“别闹了,快上课了。”
虎子血气方刚自然没听进去。
“你居然敢推我。”秦淑儿被吓得不轻,一脸不可置信。
“有什么不敢的啊,你是什么不可推之人么,身上长癣了?如若那样,我确实怕染了病。”
秦淑儿坐在地上,不说话,憋了几滴泪出来。
看似输了,却是赢了。虎子见她示弱也不好再羞辱下去,另外,要真是闹大了,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愿赌服输,我哪儿就做错了。”
少女委委屈屈的抹眼泪。
“愿赌服输?”
一个冷静地声音疑问道,像是说给别人听,又仿佛自言自语。
钟楚瓷...
“第一个愿字,我想在座的没一个看得出来。至于赌字,无祭山禁赌,顶多算个把戏,若是仙师追责起来,我猜秦姑娘也想用把戏二字为赌开脱,更何况以姑娘拙劣地赌技确乎谈不上赌,一个民间街坊的把戏而已,当什么真。一没愿意,二没赌约,哪来的愿赌服输四个字?”
“你什么意思?”秦淑儿哭声停止回头看钟楚瓷。
“很简单,我想和姑娘真正的赌一次,教一个有爹娘却像没爹娘的人,什么才叫真正的愿赌服输。”
商今朝犹记得上一次开山考核,绣房那句,“嬷嬷应该知道,我娘是红袖楼的舞姬。”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的话总是这样让人不容回绝。
此刻全场安静,似乎是没有人想到她会说话,更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秦淑儿不解其意,“来就来,谁怕你。”
“好哇,首先,我要你把你手里的假‖币全部换掉。”钟楚瓷继续道,“你的钱币,落地声音厚重,说明切面并不平整,正面厚,背面薄,力道稍稍稳妥一些,就根本掷不到反面。”
秦淑儿面色一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怕真的遇上对手,怕自己输得难看失了威望,话锋一转,“你说得对,我是忘了,无祭山禁赌,我不玩儿了。”
“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