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是不交接也没办法了,总不能手上打着石膏出镜,脸上的擦伤也是惨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下午半天实在没地方去,她又想休息,思索再三还是回了家,她妈才知道她手臂骨折的事,说是去给她买大骨头来补补。
她妈没走多久,会计男打电话来了,说要来家里看她。
蒋欢爬起来一声不响出了家门,车子还停在保养的地方没办法开回来,手机叫了辆车。
刘珍回来看女儿不在,打电话给她,蒋欢说是临时有事。
刘珍在电话里问:“小赵有什么不好?”
“没有说他不好。”
“我知道了,你还是听你奶奶的话。”
“妈——”蒋欢拖长音,“我不听任何人的话,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只是单纯不喜欢而已。奶奶给我找的我也不喜欢。”
刘珍冷哼一声,“你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还以为自己小可以挑呢,蒋欢,你都三十了,是被挑剩下的,已经不是你可以挑人的时候了,随便找个结婚么好了。”
蒋欢没有情绪的回了一句:“然后就像你们这样过一辈子吗?“
电话那边刘珍顿了顿,“蒋欢,所以你一直对我们不满意是吧,现在终于肯说出来了。”
“妈,没有,我不是……”|
刘珍挂了电话。
蒋欢垂眸长叹一口气,看来又得再持续一段时间冷战。
下午没什么精神,找了个电影院看电影,其实只是想安安静静趟两个小时,中间有段时间都睡了过去。
五点多电影院出来就耷拉着脑袋,眨眼间眼皮都是烫的,全身酸痛,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立刻躺倒在床上。
意识到是发烧了,她出电影院打车去了医院。
温度量出来三十九度,怪不得。医生问她选吃药退烧还是挂盐水退烧,挂盐水退烧快。
蒋欢手臂一直在隐隐作痛,又加上发烧,实在是难受,在医院挂了两瓶盐水,睡着之际被一个电话惊醒。
是“周深”两字,她朦朦胧胧间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