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作为惩罚,明天上学后交与他,她瞬间感觉后槽牙后咬成了粉末。
回去后的李忧乐那是奋笔疾书,她不会用毛笔,上大学后也是练的行书。
真不知道是哪惹到这位活祖宗了,天都黑了,这抄的李忧乐眼睛酸涩,她灵机一动,似乎不会毛笔书法的不止她一个人——苏岩箐。
戌时一刻钟的时候李忧乐派人去苏府找苏岩箐,好巧不巧的是白戎在苏老将军书房议事,出来时正好碰见秋菊,便问了她来此何事,这不问还好,一问才知道李忧乐是来找苏岩箐的,理由竟是辅导功课,白戎是万万不信的的,这都一更天了,李忧乐可不是个爱学习的人。
“莫要找苏岩箐了,我这时也正好无事,我去吧。”秋菊站在原地就是不肯走,公主为什么叫苏岩箐她不是不知道,这下好了,是办砸了,回去估计要挨罚了。
白戎没理会这纠结的小丫头,叹了口气,就进宫了。
秋菊先进去通报,她刚想告诉李忧乐来人是白少傅,不是苏岩箐,但她家公主直接没等她说完就让她把人带进来。当李忧乐看清来人是白戎时,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先生?这么完了,来找我......”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连自己都听不见。
白戎见她一副小鹿受惊的模样,感觉可爱,便起了都弄得心思。
“公主殿下?”他要靠近她,视线与她平视。吓得李忧乐连忙后退,白戎跟着她往前迈动步子,然而不该发生意外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李忧乐又又又踩到裙子了,她往后摔去,本能的去抓白戎,但白戎没想管他,起身想往后退几步,但李忧乐直接抓住他的衣襟,让还没直起身的白戎朝她倒去。
刹那间,二人倒在一起,面面相觑,能相互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白戎身上的有淡淡的栀子花的想起,钻入她的鼻子里让她瞬间脸红。
白戎则是慌忙起身,转过去走向砚台:“不是要温习功课吗,还不快过来?”
李忧乐有点懵,这辈子没见过啥大场面的她属实吓了一跳,她乖乖的挪到白戎对面坐下,但突然想起那一百遍就理不直气也壮的抬头不卑不亢的道:“我找苏岩箐不是温习功课,先生!”
“那是为何,苏岩箐一个外男,这个时辰过来不合规矩。”
李忧乐小声嘀咕:“你就不是外男吗?”
“你说什么?”白戎咬牙切齿的拿竹简敲了敲桌面。
“啊?你听我狡辩,我是想让苏岩箐帮我抄书的,您白天赏我的那一百遍......”
白戎好奇为什么李忧乐会找苏岩箐抄,随便一个下人就能做的事。李忧乐无奈的扶额表示她不会用毛笔,当朝第一公主不会用毛笔,白戎时万万不会信的,李忧乐无奈只能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三个大字——我、不、会,白戎一看,瞬间信了。他还真不知道他这个学生竟然连怎么拿笔写字都不会,从前他随讲过她几面,但不是很了解,现在终于知道李显殊为什么总说他这个妹妹不学无术,气走三位先生了,照这么下去,估计他得成为第四位。
他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李忧乐,谁知道这女人竟然没心没肺的朝她呲牙笑,白戎心想如若教会她可真是一言难尽啊。
“那一百遍就不必抄了,我教你写字。”
李忧乐感觉这上好的毛笔和宣纸在她手里不如树枝和沙地。
她在电视上看到这种情节不应该男主手把手教吗,怎么到他这里就不一样了,只要李忧乐拿笔姿势不对,笔画不对,白戎就用竹简拍她的头,几个时辰下来,她感觉手不是她的手,腰不是她的腰,脖子不是她的脖子。
“时辰不早了,公主早些休息,臣告退!”
李忧乐看他走远,拿起桌上的竹简朝他扔去,但走到一般的白戎突然停下来,吓得她连忙蹲下,白戎似乎有所察觉没有回头,嘴角淡淡扯出一抹不易察觉浅笑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