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桑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舍得,金大小姐请客,我怎么不舍得出来。”
说完话,她撑着下巴,几个手指提起酒杯晃了晃,仰头一饮而尽,将酒杯灯光将她流畅的面部线条勾勒。
金枝一手夹着烟,一手晃着酒杯,看着郁桑往嘴里灌酒。
作为十几年的好朋友,兼大学同学,金枝对于郁桑这一点婚姻,可谓是非常的好奇。
她从小就和郁桑一起长大。
她的性格,她的为人,她了解的清清楚楚。
她不管是在学习上,工作上,还是感情上。她都是非常稳重,一步一步的分析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深思熟虑。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人。
金枝吸了口烟,回忆起了这两天看郁桑在综艺上的一些表现,很显然,她在自暴自弃。
记得父母出事的那一段时间,她经常一个人偷偷的哭,有时候难过了忍不住,她也会在自己面前落泪。
但是,哭完之后,她又立马投入学习当中,有一股从来都不服输得劲。
金枝抽烟的空袭,看了一眼郁桑。
郁桑长的很好看,面部线条流畅,一半明一半暗的脸,让她的表情越发的不明。
但是现在的她,双眼无神,整个人瘦了不少,就连她整个人的气质好像都变了。
现在突然看她这样样子,金枝心里面说不出的难受。
“你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金枝将烟,摁灭,眼神是藏不住的担心。
“没事。”
郁桑愣了下,没有去看金枝的人眼神,她不想让朋友为自己担心。
发生了太多,她也不知道到底从何说起,荒诞的梦,外婆的手术,还有自己和经纪公司解约赔了一大笔违约金的事情。
只要郁桑不想说的事情,谁都别想把她的嘴巴撬开,金枝深知这个道理,随性不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结,转而问起了她结婚的事情。
“你和那个男人的婚姻到底怎么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郁桑举手:“行行,行,我坦白坦白。”
郁桑一一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当然自己喝醉酒才领得正如此丢人的事情,郁桑当然没有说出来,只是含糊的说了几句。
听完郁桑得描述,金枝整个人都是懵逼:“不是,郁桑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和人家才几次面,就和人家领证,你是不是太儿戏了。”
郁桑摊手,无所谓的解释:“有什么儿戏,领证结婚有不代表什么,就是一个证而已,反正过段时间,就离婚了。”
“而且,我页没有东西让人家图的,都是应对长辈,到事情就离婚,各取所需,挺好。”
对于结婚,她有自己的看法,反正现在这年头渣男多,谁知道和自己称男女朋友的仁,背地里面会脚踏多少只船。
与其这样,直接找个没感情的更省事。
金枝还是不相信郁桑点点说辞:“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那个宁贱男人,才让,你才有这种想法。”
郁桑想起了什么,愣了下,拿起一根金枝放在桌面上的香烟,点燃吸了起来,烟头熠熠发光,她脸上表情却让人看不懂。
“有一半点吧。”郁桑熟练的吐了口烟,许久没有碰这个东西,嗓子有点难受。
朋友的关心,她能表明。
“金大小姐,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放心吧,就是一个假结婚而已,我全身上下也没有能让对方可以图的东西。”
“而且,我和他都说好了,时间一到就离婚,谁也不会妨碍谁,你就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面去吧。”
金枝将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她打量了一郁桑,和她当朋友那么多年,郁桑到底有没有吸引力,她是知道的,她还记得,在初中的时候,郁桑收情书收到手软,其中也缺乏当场表白的男生,但都被郁桑一句,我不喜欢学习比我差的人给挡住了。
其中有一个令她印象最深的郁桑追求者。
一共给郁桑些了好几年的表白信,从郁桑初中送到郁桑高中。
特别坚持,但是那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所以,郁桑有没有让人有所图的地方,当然有,只是她自己察觉不到而已。
“我看未必,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你就输了,小心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我觉得为了你以后的幸福着想,你还是尽快把事情搞完,早点离婚算,在看男人这一点上,我比你强多了。”
不行,不能让贱男人把自己姐妹偏了,以后,她的多观察观察她的没有感情得婚姻才行。
郁桑手指夹着烟,另外一只手晃着就被,她一点都不相信这个每次都遇到渣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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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枝聚会完之后,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