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弟子见她脚步很慢,不由得推搡她:“走快点!掌门还等着呢!”
符萦被推了个踉跄,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盯着亭边的路知南,想着怎么应对。
松青木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他盯着女弟子的背影,神情冰冷。
女弟子怪异回头,只看见松青木绝美的脸。她皱眉摇头,怀疑刚才的杀意是她的错觉。
很快便入了亭,白景寒一脸得意,率先开口:“符萦你这个叛徒,还不快跪下!”
此话一出,刚才的女弟子就要压着符萦跪下,符萦挣扎着反抗:“我不是叛徒!为什么要跪?”
松青木上前护着她,拦住女弟子的动作,朝路知南道:“此事未有定论,这么做不妥吧!”
路知南坐在凉亭的凳子上,闻言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路玄昀看不下去,忙说道:“爹,松师妹说的没错,还没审问,怎么能直接定罪?”
路知南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他转头望向松青木,眼神里有一丝冷意:“罢了,都退下。”
那名女弟子老老实实退下了。
路知南不再看松青木,而是对符萦说道:“白景寒说你私自带魔修入飞天境,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符萦闻言,并未惊慌。
白景寒还是发现了。不过,如今紫沁不在她的识海里,她倒也不怕。
符萦淡定抬头,望着路知南,眼神清澈:“多说无益,掌门若不信,来查就是。”
路知南站起身来,在她额上一点,沉吟片刻,又放开手,神情意味不明。
白景寒一脸迷茫,有些不知道符萦为什么这么坦荡。
但他觉得他不可能是错的!
路知南淡定道:“符萦的识海里确实没有魔修的踪迹。”他转过身来,望着白景寒,眼神有些愠怒,“白景寒,你作何解释?”
白景寒心跳的飞快,他的嘴张了张:“我……我真的没有污蔑她,掌门明鉴!”
他头埋的很低,突然眸光一闪,说道,“我觉得符萦可能是卧底!她来飞天境的目的绝不单纯!”
符萦:“……”
她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她最初来飞天境只是为了路玄昀。但是,现在这么说她会想死!
“白师兄为何总是针对我?”符萦冷声道,“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宗门的事,你凭什么这么说。掌门师伯,你要为我做主!”
路知南扶了扶额,很想转身就走。只是这事不解决,他是没法走的。
“既然如此,用真言球一测便知。”
符萦一愣,心里顿时有不详的预感!要是路知南真的问她来飞天境的目的,那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符萦支支吾吾,心里苦不堪言。
白景寒把她的反应当成了心虚,便道:“掌门,她不敢,她定然有问题!”
符萦自知再推脱下去也没用,恶狠狠瞪他一眼道:“清者自清,我没有什么可怕的!”
路知南施法开启真言球,直接问道:“符萦,你来飞天境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只是随便问问,神情并没有几分认真。
符萦很是无奈,果然是这个问题。
她纠结片刻,只能实话实说:“我来飞天境是因为大师兄。”
真言球闪过一道白光,证明她并没有说谎。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路玄昀不由得笑了。
哼,符萦果然从一开始就打他的主意,这下她没法撒谎了吧!
还说不喜欢他了,他才不信。
松青木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眸落寞。转身便离开了。
人群里开始窃窃私语,无外乎在说符萦不知天高地厚,敢肖想大师兄之类。
符萦忍不了一点,直言道:“但如今我已经不喜欢大师兄了。”她顿了片刻,又道,“我不是叛徒,从来没想过要做对飞天镜不利的事。”
随着她话音落下,真言球再次闪过一道亮眼的白光。
亮眼到路玄昀的嘴角瞬间僵住。
符萦回头之时,松青木已经走出很远。
她有些诧异,不知道松青木是什么时候走的。
人群顿时炸开。
“啧!原来符萦已经不喜欢大师兄了呀,难怪好久没看她在大师兄面前晃悠了。”先前推她的女弟子恍然大悟道。
一旁有人小声接话:“你看大师兄的脸色好差呀!”
路玄昀心里有股强烈的失落感,他表情有些不解和挣扎,不明白符萦竟然真的不喜欢他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景寒脸色顿时白了,符萦竟然真的不是卧底,他两次陷害同门,那他的罪也不小了!
路知南已经没心思看这场闹剧,他冷着脸道:“白景寒两次诬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