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孤寂,云泠忍不出打破了这份沉寂。
百里萧然沉默不语。
良久,他停下了脚步,语气坚定又沉缓地道:“无论你是不是我娘的弟子,无论你是不是百里家的人,无论你是不是悠然,只要你是云泠,是我百里萧然的朋友,我就不会放任你以身涉险。”
云泠只觉得周身环绕的地下凉意在顷刻间消散,一波波的炙热从心中涌起,沿着五脏六腑和血液流窜,炙热到眼前蒸腾出了雾气。
百里萧然越过她朝前走去,只是脚步已放缓。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轻轻地道:“我爹失去娘亲之后,一蹶不振。说实话,我幼时他并未照顾我,都是他的师兄也就是我的师父,长明剑尊照料教导的我。
他借酒浇愁、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十年,你可知最后是什么令他清醒,开始尽到一个人父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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