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晚了占不到好地方了。”江行之自然不知道他这些奇怪的想法，只是感觉萧向南看她的眼神又带了些同情的意味？江行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还用得着你占位子，这会儿早满了。刚知道这个消息我就订了旁边酒楼的座。”萧向南在前面带路，一副还是本公子英明睿智的模样。待到了地方，霖姐儿已经逛累了，乖乖地趴陆谦怀中睡着。
萧向南吩咐人上了些茶点，江行之觉得玩了这么会儿腹中空空，享受地吃着糕点。萧向南看江行之吃着畅快，又让人多上了些点心，三人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长安是天下财宝汇聚之地，长安城中看见外族人也不稀奇，可江行之却看到有两三人穿着劲装又戴着兜帽，逆着人群而行。
陆谦也看到了他们，略一沉思，唤来身边长随，“你护送霖姐儿速速回府，路上不要耽搁。”萧向南也察觉到不对劲，等长随离开后，萧向南问他“怎么了吗？”
陆谦只回他无事。萧向南烦他这说一半的样子，又转头看向江行之。
她咽下点心，“天气寒冷，只是怕霖姐儿睡冻着了。”
今晚圣上登楼，想来神策军也不会不把圣上的安危放在首要位置。他们若是贸然检举可能有刺客，说不定还会被怀疑是同党。
又过了不知多久，外面再次喧闹起来。看来是圣上已经登楼了。
三人来到窗边，一身冕服的圣上站在城楼上，只是城楼颇高有些看不清样貌。圣上似乎说了一些话，众人又开始跪拜，三人正襟也恭敬地行了跪拜之礼。只是这一刹那，江行之似乎听到了羽箭破空之声。
江行之幼时也会随父兄到军营中，看军中的将士们操练，有次军中缴获了弩弓，正要试试威力。当时的破空之声和刚才她听到的一般无二，绝对是弩射出的箭才有的声音。江行之快速起身，来到窗边，只看到一箭稳稳地扎在城楼上。城楼上的神策军立马将圣上围起来，又护送着下楼，萧向南和陆谦也上前来，萧向南指着远处的白塔。“是从那个方向射过来的。这么远的距离......”
他没说完，但江行之和陆谦都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这个刺客是个高手。神策军一边护送圣上离开，另一边开始清空街道，还有一队人马向着白塔的方向而去。
“我们走吧。”陆谦拉着江行之离开，萧向南也紧随其后。三人在路口分别后，江行之问陆谦，“当时看到的人，应该就是他们吧。”
陆谦松开她，“后续有调查的话，记得说自己没有见到他们。”
江行之沉默，“那个高手既然可以那么远的距离射出箭，却只命中城墙，说明他并不是想要杀圣上，只是......”
“只是挑衅。”陆谦一针见血。
江行之眉头紧皱，接连出了这些事情，看似毫无关联，却总感觉并不是偶然。然而千头万绪，难以抓到关联的线索。吹着凛冽的北风，江行之只觉得春天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