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所以为的不值一提的小事。
怪就怪他太过纵容这个晚来得女的千金,伤人在先,还口不择言当着高朋满座讥笑谢家女,愚不可及!
眼看着送皇恩圣旨的一行人马功成身退,文宣伯这才带着小女匆匆离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文宣伯府。
“今日真的忙昏了头才路过谢府带你这孽障一齐去吊唁,怪我平日太过溺爱你,纵得你如今无法无天!”
伯府中,文宣伯越想越气,就差再打上一巴掌。“圣旨在前也敢口无遮拦。那谢小姐什么身份地位?当年若不是谢太公,圣上眼下是否能做到这个位置都未知可否,不过子嗣单薄无甚承袭,偏你仗着自己的贵勋身份就真的目中无人谁都瞧不上,那谢氏孤女如今只一道圣旨就跃成了未来王妃,先前嚷嚷着不配与你动手,以后位居高位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你的命啊。”
凌玉婵依旧捂着脸哭,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