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硝烟弥漫在双方表面和谐的对峙中,叶玲珑看了看四周的杂草,望着某个远方,心里倒数三声,她在赌。
一,叶玲珑后退了一步。
二,某黑衣大叔悄咪咪地把手放在身后,掌心闪烁奇怪符文,眼神锁定叶玲珑。
三!叶玲珑掹得向右下方窜去,她脚下显现出一个阵图,暗芒闪烁间化作数条锁链刺向叶玲珑的后背。
得亏反应及时不然只怕又要添新伤了,啧,又来?!倚老卖老的。叶玲珑心里涌起暗火,只更飞速靠近那个离自己不远的洞穴。
说来也巧,这也不知是要干嘛,这林子里地下到处是个窟洞连天,洞洞相接的,这里离之前那条血河应该不远吧?起码叶玲珑是这么认为的。
“丫头,别挣扎了,装傻没用!快把你手头上的东西交出来!”不知谁嚎了这么一嗓子。
我手里的东西?哪?老娘本人都没晓得!凭白无故一身清地一觉醒来发现莫名其妙到了这鬼地方,我找谁说理去?!
叶玲珑一把滑铲钻入那个小到昏睡之前根本不可能钻进来的洞中,左弯右转,硬是把一群大叔给分散成沙。
叶玲珑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心中涌起那己多年不曾有过的兴奋。人就是这样,总爱在身陷困难时暴发潜力,挑战自我。很老俗,但管用!
忽的,竖起耳朵听,沉甸甸的脚步声缓缓逼进,是时侯了!叶玲珑眼中流转着决绝与果断,当时的中年男人似乎也料想不到一个女子会有这种魄力。
叶玲珑掀起一阵飞沙,中年男人下意识用手护住眼睛这种柔弱且敏感的视觉器官。女子身形一转,一个高抬腿劈向中年男人的脊椎尾一一更年期大叔格外爱护的脆弱部位。
大概是身体大不如前或是那些大叔也注重煅练了,叶玲珑还特地补了两刀,趁着中年男人吃痛缓和的空隙,她使出自己十二分的力气擒住男人的虎臂,将中年男人略有发福的身体抵在土壁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一块锋利的石头一把砸向男人的天灵盖,刹那间头破血流。
叶玲珑不敢松懈,把石头尖口牢牢压在中年男人胸口偏左侧一一人心是偏左的,组织的教育未尝没有几句至理名言。
待身下那人没了呼吸后叶玲珑才缓缓松开,不料一不注意踩到根树枝还是石子的,不小心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虽然小,但在万籁俱寂的夜里也胜过细针与大地亲密接触时产生的声音。
叶玲珑感觉后脖颈一凉,这该死又吓人的感觉又上来了!急忙弯下腰,躲过迎面而来的攻势。左右一算,心跳了半拍,又来了两个人,这下更麻烦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叶玲珑总感觉这群不速之客与其说来灭口倒更像是……自己手里有什么他们忌惮抑或渴求的东西,所以……“我”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值得那么大费周章啊啊!难道这就是古语所云: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吗???
“什,什么东西?你们想要什么?”叶玲珑还是决定先说一声不关我事。
在闪避过程中叶玲珑隐约听到几个陌生而模糊的词汇“交代”“密钥”“媒介”之类的,什么跟什么啊?但转瞬间一个死角处避无可避之时叶玲珑脖颈处突然一热,仿佛一簇烈焰灼烧般闪烁着夺目的血色光彩。
叶玲珑的晶石项链在摇摆过程中不偏不倚地刺进了来者之一一一之前射了叶玲珑一箭的那个黑衣人大叔,只听一声哀嚎与鲜
血飞溅。借着璀璨光芒的照耀和余光依稀可以看清黑夜中手握凶器,笔直穿插进胸腹的,那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掌。
不只是黑衣人同伙了,就连叶玲珑都是欲辨已忘言,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事人叶某思维重启失败,刚刚是怎么了?我身体与自我意识的指令背离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之前还慈祥询问叶玲珑的老者,那该死的老匹夫神情激动,声音颤抖:“找到了,是……是那个东西,通往天堂的门……就快……就快要开启了……”
疯了吧?!叶玲珑看这群人像是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算了,转念一想,还是赶紧跑吧。飞速向外奔去,黑衣人们追上之时叶玲珑己然跑向了自己的原点一一醒来时那片又鬼又湿又迷雾的血河旁。
尽管有些体力不知但叶玲珑仍要继续奔去,丛生的荆棘划破了她的皮肤,她的视线逐渐削薄,白花花的一片仿佛无望的挣扎,毕竟终是要沦陷。到河畔前时己经有几个黑衣人降落在那,叶玲珑停下脚步,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快到了吧?
叶玲珑拼尽几丝余力,利用诡异的身法引得几个黑衣人意外失足坠入血河之中,迎着以先前那个老者以及剩余几个人惊讶的目光,叶玲珑嘴角勾起了疲倦却又肆意张狂的弧度。
无声比了几个口型,不难分辨出,叶玲珑说的是:没文化,真可怕。”
社会你叶姐笑而不语,敛下眼里潜藏的老谋深算。叶玲珑屡次试探中抓住了几个关健字眼一一为数不多,找到了,还有……他们言语间,举止间的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