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寺那日——”他突然如此自白。
“啊?”她做惊讶状。
“我见到你与琴师……你的帕子便是那会丢的……”他止语,似乎羞于再说得更明白。
她只好试探着问: “抱在一起?”
半晌,他才艰难地点头,“嗯。”
她忽然觉得好笑:“只是这件事吗?这不是什么大事吧?”也许仅仅是对上一世而言。
他果然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那我想问问你,你既然觉得这是大事,为什么还答应和我成婚?”
“你父亲孟熙是秘书少监,你外翁为当朝太师,你嫂嫂母家为户部侍郎,你兄长现在虽官职低微,但公认前途无量。”
这回答实在很诚实。
“懂了。”她笑道,“你先前在马车你的那番话,我仔细一想,好像全是你的好处,既然你说‘于内’我们怎么来都好,如今我便有一个请求,你答应了,我才陪你演这场‘于外’的戏。”
他看向她,显然是在等她说下去。
——“帮我去热闹地段,嗳,也不一定要热闹,有人流就行,租间空的商铺下来,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