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立刻捂住她的嘴巴,这未免喊得也太大声了!
若是被人听去了如何是好;“小桃鸢很聪明,就是下次小点声!”这丫头生怕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去花楼。
桃鸢小声说道:“小姐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得好,若是被老爷知道你的腿就不用要了!”每次想到以前小姐闯祸老爷就罚她跪在特制的铁链子上抄写家规。
沈棠扶了扶头上的发簪:“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放心吧!你小姐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去远乌村看小八他们了”随后照着镜子贴上了胡子大摇大摆地翻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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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风阁
金管家带着沈棠来了地下室,穿过竞拍台后面有一暗门,用金管家头上的发簪便可打开。
地下室阴暗潮湿,蟑螂老鼠到处乱跑!
细细一听还有吱吱声,让人头皮发麻。
审话厅还放着用刑的工具,从小到大样样齐全,甚至还有一些没见过的刑具。
这些看守的人铁质面具遮面,眼神像饿狼一般凶狠若是与其对视一眼更加恐惧,幼时便选中成为死士收在青涯郡习武成年后进行武试选拔!
赢者进入晴风阁,输者抹去记忆处死。
这些人不认主人其面貌,只认掌戒!
看着被绑在木桩的人沈棠不禁微微蹙眉,这已然是用过刑了,满身是血怕是只剩一口气了。
“为何用刑?”
金管家正色道:“是二东家下的命令,说是留给您解决,为以防其逃跑才用的刑”。
沈棠知道清歌向来如此,没有想到清歌这次下手这么狠。
不过转念一想,凡是对晴风阁有害的人一旦被抓住就没有脱身的可能,那日见此人武功非高到用刑来防止逃跑,难道是想隐瞒什么?
厉声道:“为何偷密信?又是何人派你来此?七鹤寨的寨主又是何人?”
寨徒缓声抬头笑道:“无人指使,什么密信?老子只不过是拿银子办事罢了!”
沈棠怎会相信,七鹤寨徒都是听命于寨主,接生意也是要经过寨主的!
怎会独自接钱做事!
“七鹤寨的寨徒向来唯命于寨主,若私下拿钱办事,怕是留你不得!倘若不说,便将你的孩子接来晴风阁待上几日如何?正愁这几日无趣得很。”
金管家摇了摇头,虽说这大东家不用刑,没有二东家心思狠辣,可这擅闯捉住人心最是柔软的一处从而达到目的也是好手段。
那日桃鸢出府采买,通过暗渠传信,说是让把这寨徒的妻儿压下,果然用在了这里。
寨徒面色紧绷,眼神飘忽:“单凭几句说辞我就会相信吗?若是拿我孩儿的性命相要挟我更是一个字都不会说!”
沈棠知道他已经上钩了,只等收网便好!走近几步嘴角微微勾起:“是吗?敢和我较量的人要么死绝了,要么还没出生!”
随后转身坐回椅子上看戏的模样命令道:“金管家,人带过来”
“是”
片刻,金管家便拉着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那女孩约莫四五岁的样子,眼睛蒙着黑布。
寨徒心里一颤,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女儿。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伤我女儿。”
沈棠起身走向小姑娘蹲下来将她眼上的黑布解下来:“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不是还很有底气地与我叫板吗?”
那小姑娘甜奶甜奶地歪着头:“姐姐你不是说带我找爹爹吗?可爹爹为什么被绑在木桩上?”
沈棠摸了摸小姑娘的脸蛋:“姐姐在和你爹爹谈些事情,可你爹爹竟然不同意只好把他绑在这里了!”
寨徒一旁心态早已是站在悬崖边上一般焦灼:“求求你,别伤她!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沈棠收起对小姑娘的温柔面孔看向寨徒:“那便把我刚刚的问题好好想想怎么答!若是少说一个字,你女儿会不会少点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
寨徒声音有些颤抖:“密信是一位公子拿一千两白银买的,可与我交易的并非那位公子而是他的手下!七鹤寨有七鹤寨的规矩凡事接生意必须与寨主相告,可我母亲卧病已久需要大量名贵的药材,那些药材各个价值不菲!”
“所以我不得不私自接生意来为母亲治病!至于寨主一直都是以面具示人,从未有人见过他的样子就连声音都是幻化成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无一隐瞒。”
这些话沈棠可以肯定他说的是真的,看来并非一伙人!
能够随便拿出一千两白银的人在都城也就几个名门世家,而且银子上印有姓氏,若是想查出并不难。
“金管家,把人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
金管家抱起小姑娘再次套上黑布,看了眼寨徒转身离去。
寨徒喊道:“我都已经所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