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悸动和涟漪。
她刚刚说叫他什么来着?小鲜肉?他哪里是肉了!他明明就是个人。是个钢阳的男人。
张日山不满的走向张启山,他微微垂下眼睑,可怜兮兮哭诉:“佛爷,那个女人老是欺负我,”
张启山挑了挑眉坏笑:“喔?湾湾姑娘怎么欺负你了?”
张日山委屈巴巴:“她说叫我小鲜肉,”他才不是肉。
“是吗?”张启山扯了扯嘴角:“可能湾湾姑娘是看你生得俊俏,年轻又帅气单纯,给你取的昵称,”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梁湾总是蹦出一些超出他们理解的词,张启山也大概了解了她的跳跃和脑回路,有些词汇虽然是比较新奇,但从来都没有贬义之意,很多时候通常是褒义词。
“佛爷,你就说吧!你管不管了?”张日山一副调皮捣蛋直男的模样。
张日山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自家副官这个愣头青,不是他不管,而是这事他还真管不了。
张启山站起身,拍拍张日山肩膀,暧昧不明道:“副官啊!我看湾湾姑娘倒是真的喜欢你,”
她哪里是喜欢他了,明明就是杖着有佛爷撑腰老欺负他。
张日山瞥了瞥张启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跟着心疼,佛爷是靠不住了,他要找八爷诉苦去,想曹操曹操就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怎么了?小副官了?”
齐铁嘴远远就瞧见了张日山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进门就关心地问道。其实他不问或者张日山不说,齐铁嘴也能大概猜出来,他这个长沙城第一神算子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张日山开始转移目标吐苦水:“八爷,那个女人欺负我,佛爷不管,”
“哪个女人?”齐铁嘴自然知道张日山指的是谁,他们家这个直男愣头青,截止目前为止,就没跟哪个女人说话超过二句。
“就是那个女人啊!”
“就是哪个女人啊?”齐铁嘴继续装傻充愣。
张日山气的瞪了一眼齐铁嘴,撇嘴道:
“就是…梁湾…那个女人,”
“你就知足吧!我还想要有人欺负呢!”
闻言,张日山抬着幽怨的眼眸,这怎么和他想像的不一样,现在连八爷都和那个女人一条站线了。
清晨的鸟鸣打破了寂静,万物都沐浴在新生的阳光下,迎来了充满生机活力的第二天。新的希望和各种机遇也接踵而至。
享受完一顿美味的早餐后,梁湾决定去医院找份工作,虽然这个时期的社会处于经济不发达、文化停滞的状态。
但她是有思想、有追求,自尊自立,人格完备,具有一技之长的新一代。
梁湾接受过多年文化教育,有知识,有思想,更有平等意识,她讲求的是男女平等,她是一个有人格的人。
尽管在这个时代,她也追求独立的职业和同男子一样的待遇,寻求自己在各方面的人权。
听到梁湾要去医院,张日山如是问:“生病了?”
梁湾好看的黛眉蹙起,她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我说张日山,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张日山歪了歪头,一副无辜的表情:“那你为什么要去医院?”
梁湾漫不经心瞥了张日山一眼,神色清冷又倦懒道:“没生病我就不能去医院了?”
张日山乌泱泱的眼睛眨也不眨直男式的盯着梁湾,一副欠揍的说道:“没生病还非要去医院,我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傻!”
什么?他竟然说她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梁湾活像炸毛了的小猫咪,她鼓了鼓腮帮子,凶巴巴地瞪向眼前的男人。却完全没有什么威慑力。双手叉腰,嗓音奶凶奶凶道:“张日山,我建议你重新组织下语言,再说话,”
张日山微微挑了挑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神气十足道:“是你说要去医院的,又不是我说的,那你又没生病,还非要去医院,那不是傻是什么?”
梁湾一双圆润漂亮的眸瞅着他,气鼓鼓道:“臭小子,你欠揍了是不是”
梁湾被张日山气得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努力克制才没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张日山得意的瞥了瞥梁湾,嘴角挑过一抹欠揍的笑,一副来打我的表情,挑衅开口道:“你又打不过我,”
张日山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拖长了音调,梁湾气的想直接跳起来狠狠地揍他一顿,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臭小子这么欠揍,恶狠狠的开口道:“我是医学生,去医院找工作不行吗?”
张日山眨了眨乌黑的深眸,语气弱了几分,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又没直说,我哪知道,”
去医院不就是看病吗?他哪里知道她要找工作,这不能怪他,是她自己不直接说清楚。
梁湾一双水汪汪的漂亮眼眸瞅着他,气鼓鼓的,她还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