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越走越深,规格也越来越大,几人走到已没有可继续通行的路墓室,但却摆有一个大水缸,张启山察觉到了水缸似乎是为了堵住什么东西。
几人走过来,张日山问道:“佛爷,有什么发现吗?”
“水是活的,入口就在这水缸下面,”张启山说完,从腰间拔出枪直接对着缸中水里头开了几枪,缸里头的水,瞬间流淌的干干净净。
张日山一脚踢去水缸被踹了个稀巴烂,一个洞口赫然出现。但洞口实在太小了,也就小猫可以钻进去吧!拿出工具把洞口挖开,挖大洞口后果然里面还有一个地下通道。
张启山直接跳下了通道,齐铁嘴看着那么高的通道吓得腿都快发抖了,拉了拉张日山衣角,问道:“副官,我们真要从这跳下去啊?”
梁湾则在到处找麻绳,齐铁嘴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阴森,忍不住打了颤抖,脑子里突感翻转昏旋,不妙不妙啊。
他精通奇门八算的活儿,连忙掐指一算,惊道:“副官,下个墓室是大凶,大凶啊!去不得,”
张日山知道齐铁嘴是真的害怕了,不冷不热道:“佛爷已经下去了,我们快点跟上吧!”
“咱们把佛爷叫回来,速速离开…”齐铁嘴的废话有点多,张日山不想再继续理会他,直接把慌慌张张的齐铁嘴推了下去,
“找到绳子了,”找到麻绳回来的梁湾成就感满满,一脸兴奋道,环顾四周却没见到齐铁嘴,忙问张日山:“八爷,人呢?”
“被我推下去了,”张日山说完,不给梁湾任何反应的机会,拉着她直接跳了下去。
明明已经找到有麻绳,为什么不用!呜呜呜…这些人都这么玩命的吗?你们玩命就玩命吧,为什么要拉她一起玩命。梁湾吓得闭上了眼,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张日山的脖子。
想想都越发生气,气得简直浑身发抖,面红耳赤,语无伦次开口骂人道:
“张日山,你个王八蛋…”
“行了,放开了,”稳稳立于地面后,张日山一字一句的启唇,嗓音却如沁入冰水般透彻。
温热的气息洒落在梁湾侧脸,她睁开那双好看的杏眼,她竟然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她就像过电了般身上爬满了酥麻的感觉。可能电流过于大了,梁湾只觉得脑袋短路了一下,回过神后连忙从张日山身上跳下来,站稳身子,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两边面颊瞬间涨得通红。
“跟上!”张日山轻飘飘地丢下这么一句,迈开脚步继续前行,梁湾赶紧跟上。
梁湾只是轻触上他的肩颈,张日山却觉得肩颈处传来的温热感久久散不去,就好似一道极微弱的电流顺势淌过,在张日山心间泛起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涟漪。
众人继续往前走着,又来到一个奇怪的墓室。
有条非常狭小的甬道,而且道路越往里边走,路就越来越窄,窄到甬道只能一人通行着走,
“佛爷,咱们要走到什么时候啊?”齐铁嘴开口询问道,一圈又一圈的窄道,没完没了,何时是个头啊!再这么走下去,食物都快要撑不住了,到时候难道他们几个要饿死在这里?没被机关陷井残死,却被活活饿死,那也太亏了吧。
张启山似乎很淡定,不急不慢道:“总能找到出路,”
“八爷,你就别担心了,反正佛爷说有路就一定有路,”张日山对张启山奉若神祇。
闻言,梁湾打趣调侃:“张日山,你家佛爷难不成是你的男神?”
“男神?”齐铁嘴绕有兴致,想来他也博学多才,这个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好奇问道:“湾湾,男神那是什么?”
“呃!男神啊!就是…”梁湾一下卡壳,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如何解释,她灵动的眼眸一转,抖了个机灵道:“就是欣赏,崇拜的意思,”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几人走到了一个奇怪墓室,只见墓室中间有一棵枯萎了的凤凰树。
梁湾看着枯萎的树有些纳闷,竟然有人在墓室里种树,不见光不见日不见雨的,能存活下来才怪。
她抬头,手伸向枯萎的凤凰树,传来张日山焦急地声音:“小心…”
张日山话音未落,也不知道枯萎的凤凰树哪设置了机关,又是谁不小心触发到了机关,无数暗箭瞬间射出,张启山身手十分敏捷,成功避开瞬间射出来的乱箭,并护住了靠着他没有武功的齐铁嘴。
张日山眼疾手快纵身一跃而起,飞身箭步到梁湾跟前,挡住了突然射出来的乱箭,但暗箭多且快,在他赶在护住梁湾之前,瞬间射出来的暗箭还是划伤了她的手臂。
被暗箭划伤的手臂血溢了出来,一滴滴鲜血滴落在枯萎的凤凰树根灵脉上。
被鲜血滋润的千年枯萎凤凰树,瞬间有了生命,树干笔直挺拔,枝叶繁茂,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红艳艳的凤凰花,凤凰树的叶片如闪动的精灵,像是一幅精致的云彩画,花与叶好似优美动人的凤凰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