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中动动尚且自由的右手,好整以暇地问:“你可曾被人弹过脑门?”
父亲有时气不过就会戳她额头,可那不是玩闹。
姚静衡猜到他要做什么,不仅没躲,还装傻地说:“不曾。”
果不其然,脑门挨了重重一下。
“你不疼吗?”陆青斐好奇地说,“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作势要再弹一回,姚静衡挡住他的手,皱着脸说:“我只是忍着没喊疼。”
陆青斐见她额头上红了一块儿,很是满意他的大作。
乍一瞧见程谨走来,他忙问姚静衡:“我帮你吹吹?”
她腾地抬头,轻轻把下巴搁他肩上,昂起脸等他吹。
“你这嘴脸,怎么看都是喜欢我的意思。”陆青斐无奈地冲她额头猛吹一口气。
“我真没有。”
“你先把傻笑收起来再骗我。”他又吹了一口气,只不过这次就轻柔绵长许多。
落在程谨眼里,便是姚静衡满眼欢喜地与人亲昵。
“我在医馆看见你妻妹和一个女子行状十分亲密。”
“将那女子换成男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邓班头的话不知第多少次环绕在耳边,程谨望向陆青斐的眼神淬满了毒。
无论男女,谁都不能抢走他的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