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山看李扬睿的神情,自然也是看出了李扬睿对那高家有些害怕与恐惧,笑了一笑,拍了拍李扬睿肩头,劝说道:“小伙子,高家虽强。但你的天赋也不弱,若是成长起来,那高家何足为惧?”
李扬睿听了,也是一笑说道:“在下倒不是怕了他高家,打在下出生以来就没怕过任何人或势力。在下只是听老前辈说道高家人人都是武者,高手如云,感到有些惊讶而已。”
王平山端起酒杯,“就冲小友这个不怕,老夫敬你一杯。”
王平山说完又转头偏向王临风说道,“临风,你与李小友同为三品武者实力,怎么你俩差距如此之大?”
王临风有些莫名其妙,你俩喝酒就喝酒,好端端说到我干嘛。
王平山见王临风什么都不说,只顾低下头,“唉不说了。来,小友,咱干了这杯!”
李扬睿双手举起酒杯,“老前辈,请!”
李扬睿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说道:“敢问王老前辈,你是如何得知这几本秘笈是高家的武功?”
王平山被李扬睿这么一问,哈哈一笑,“老夫年轻之时曾与高家打过交道,自然是能看出这秘笈那是高家武功。当初老夫想借他们高家的武功一观,死都不与外借。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高家武功,哈哈。若是被那些人知道了,还不被气死。”
“以老前辈之武功实力,都没能借到高家武功一观?”
“唉,说起来还是人微言轻。你别看老夫现在的实力,若论当年,在高家简直不值一提!没人看的起的存在。”
“既然高家对武功秘笈管理如此严格,那这几本秘笈怎么会流传出来?”
王平山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说道:“那这老夫就不知了,这些年老夫并没有再与高家打交道。不过老夫能肯定的是,现在高家那些人要是知道这几本秘笈在我们手上,肯定急得跳脚。”
“哈哈哈!老前辈所言极是。且不管它怎生流传出来的,在我手上就是我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扬睿与王平山,王临风三人喝的脸上都泛着红晕,说话也是一股酒气。
“小友,不瞒你说,老夫已经许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喝过酒了,这些年来,这是第一次喝的如此之醉。你却知道是为何?”
李扬睿喝的身体摇晃了起来,满眼朦胧地看着王平山,“在下不知。倒要请教。”
王平山伸出指头,指着李扬睿说道:“这十几年来,这海城会的冠军就没落在我们王家过。”
说着,王平山又是瞪了一眼王临风,继续说道:“老夫是真想这海城会冠军再被我王家所得。”
李扬睿怔了怔,心想道,怎又提起这事儿。也是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对着王平山摇摇晃晃地拱了拱手,“承蒙王老前辈期望,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王平山一听,哈哈大笑。随即将头转过,看着王临风。
王临风也是害怕自己父亲再挖苦自己,当即将头靠在桌子上,假装自己已经喝醉。
“临风,我是指望不上了。老夫只希望自己百年之后,他不把家败了就好!至于自己的一些侄子辈儿的,那就更指望不上,连三品武者都没达到。”
王平山说完,却已是老泪纵横,眼中尽是无奈之色。
见王平山老泪纵横,说出了一番肺腑之言。李扬睿终于明白海城会冠军对于王平山,对于王家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是一辈子的荣誉。
“请老前辈放心,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力争第一,替王家拿下这海城会的冠军。”
“有小友这句话,老夫就放心许多。”
“来,干了它。”
王平山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老前辈这般豪爽,在下作为年轻人自然也是不能落后。”
说完,李扬睿也也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够豪爽。小友,老夫对你是越看越顺眼,越来越喜欢呐。哈哈!”
李扬睿笑了笑说道,“承蒙老前辈厚爱,在下敬你一杯。”
二人你来我往,将几坛十年珍酿全部喝尽,双双倒在桌上,而嘴中仍是嘟嘟囔囔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
翌日清晨,一缕缕阳光照在了李扬睿身上。
正在熟睡的李扬睿被强光一刺,缓缓睁开了双眼,双手也是在不断地揉着双眼。
李扬睿缓缓坐起身,脑中传来一阵阵巨疼。李扬睿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高声叫着侍女为自己打热水。
李扬睿洗了把脸,倒也是清醒了许多,“老子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样!”
“李兄,你就醒了?到底还是年轻人,家父至今仍在沉睡,酒劲还是没有过去。”
李扬睿扶了扶自己的身体,“我也没好到哪儿去,我现在还是头疼欲裂。”
“那你稍作休息,等你清醒些咱便一起去练练昨日买回的秘笈。如何?”
李扬睿一听,也是心潮澎湃,难掩激动之色。
自己在邋遢老人摊贩前,只是稍稍浏览了几页,自己体内真气就如同风暴中的大海一般汹涌澎湃。
若是自己勤加练习,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