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
陈错不接话,只是问:“没了有几天,问出了吗?”
“还未问个清楚,”陈海额上见汗,“除了翠菊之外,其他几人做的都是边角之事,不见了之后,还有同乡帮他们遮掩,这才能蒙混过去,只是连翠菊都逃了,实在是小人没想到的。”然后又是一阵反思。
“好了,将这几人的随身物品拿些来,”陈错吩咐下去,等陈海走出几步,他又想到一事,“对了,找些木匠过来,我要做几块牌位。”
陈海闻言诧异,但还是躬身离去,去张罗了。
“算你信守承诺!哼唧!”小白猪从一个角落里钻出来,在陈错脚边趴着,“这里倒是颇为舒坦,饭食什么时候能好?俺倒是有些想吃的了。”
“回了侯府,想吃什么就简单很多了。”陈错一笑,问清楚之后,就吩咐下去。
一番张罗过后,天色也晚了。
等陈错用过晚饭,就打算去书房调息一番,同时熟悉一下心中之神的种种神异玄妙,毕竟自从立下神来,还没有时间好生探查感悟,而且将要绝鬼患,也要梳理一番自身,才好面对,要一战功成。
结果,就有人来通报,说是王府管事陈河来了,同行的还有张举。
一听是他们两个人,陈错就猜到了缘由,让人领过来。
二人一见陈错,就止不住焦急神色,散落出来的念头,更是透露出几分恼怒。
“文会取消了!”
一坐下,张举就说明来意,满脸的不忿,道:“说是虞公等人,亲自找到江兄,说几日后还有要事,因此无法应约,但这等推托之词,拿出来岂不是自欺欺人?若是本不愿意来,当初又何必要应下!”
陈河也道:“唉,老夫人知道之后,也很是恼怒,但君侯莫急,王府已经去联络各方,要将事情弄清楚,看还能否挽回,说到底,他们这也是落王府的脸面,哪有那么容易的!”说到后来,也是话中带气。
毕竟这件事先前已经传出,结果被人毁约,那几位名士固然面皮受损,但王府也要沦为官宦圈的谈资,难免难堪。
陈错倒是不怎么意外,他一开始就知道,几位名士是受到恶鬼影响,所谓文会,更是个陷阱,是恶鬼布局,自己入道立神,惊醒了几位名士,他们若还愿赴约,才是奇闻。
见着陈错荣辱不惊,张举越发佩服,也越发羞愧,就道:“这事怨我,太过冒失,这文会若是真办不成,对表弟你的民望打击太大,旁人怕是难免议论,好不容易的文章之名,也要受损,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河则愤愤道:“连高僧大德都敬重君侯,几个名士却拿捏架子,迟早后悔!”
张举却苦笑一声,不觉得几位名士真会后悔,这心思越发复杂。
陈错瞥了他一眼,眼底倒映诸多黑气,心中一动,就道:“这事怎么能怨表兄?谁也预料不到,你无须自责,对了,你难得来一次,不如咱们对弈一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