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小动作不断的潘惟熙小心道:“家里也不缺钱,我还想多玩玩,当官多没意思。”
赵恒笑了:“你也要成家立业,还能以后都靠家里。”
潘惟熙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赵恒摇了摇头给他布置了课业。
拿着写满字的纸潘惟熙手都在抖。
禾内侍提着灯把潘惟熙送到客院:“天色太晚了,小郎君就倒这住下。”
潘惟熙从腰间拽下玉佩塞给禾内侍:“内官,姐夫写了这么多,他忙应该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还有我吧。”
把东西塞到袖子,禾内侍小声道:“郎君还是好好背,不然王爷盯上你,你就惨了。”
潘惟熙苦着脸进房间,大字躺在床上望着头顶出神。
爹爹只说要和王爷亲近,可他在这府上两人见一面都难,如何能亲近。
手里抱着暖炉,刘娥下马车只带红玉进了大相国寺。
与夫君说完话就心有所感的邱娘子进了汴京后第一次离家,站在大殿前看着熟悉的身影,被侍女扶着的邱娘子对接待的师傅道:“我腿疼,可能去后院歇息一会。”
腊梅树下,刘娥坐在惠清对面赞道:“主持好风雅,意境当颂诗歌。”
惠清笑着给倒茶:“娘子喜欢,就不负它在这寒气中傲骨绽放。”
“我与王爷昨日提起主持,王爷本想与我一起来,只是时间不巧。下次希望王爷来时,梅花依旧。”
惠清将茶放到刘娥面前。
“李娘娘生前是个心诚的人,老朽得缘曾与王爷照过几面,大相国寺如今还有官家和几个王爷的长命灯。”
有所求的刘娥道:“大皇子远去,他的长命灯还请主持派人多留意。”
惠清念了句佛号慈悲道:“大皇子太过正直,远去汴京与他未尝不是好事。”
“我来汴京一年只见这里繁华如天上,大相国寺更是如深海明珠一样夺人眼球,只是不知主持可愿明珠更亮些。”刘娥将话挑明。
早已经年迈的惠清却依然清澈如潭水:“娘子但说无妨。”
刘娥握着古朴的茶杯,整个人突然充满了攻击性。
“官家手上沾染了那么多的血,主持可懂其心意。”
惠清不做犹豫肯定的摇头:“官家乃天子,天威不可测,我十几年未看透。娘子聪慧,望娘子爱护己身。”
脸上有怒色的刘娥半起身子,又轻藐一笑后坐下。
“失礼了。”投机之人怎可问以大事。
将杯中茶水饮尽后刘娥告辞。
惠清的畏惧给了答案,官家以不可测御下,若事事被人能猜到他必会更起疑心,用了一次的伎俩不能再用。她要打破现在,该从另一方面入手,比如宋从开国就重视的文官。
刘娥快步走在前面,红玉跟在刘娥后面险些追不上她。
邱家在路上等着的侍女把刘娥拦下:“这位娘子,我家大娘子想见你。”
红玉挡在刘娥前面:“大胆,你是那家府上的。”
侍女看了一下两人的衣服,窘迫的低头:“我主家姓邱。”
想到成都故人刘娥道:“带路。”
侍女赶紧在前面领路,到了屋子红玉先一步进去查看。
刘娥跨过门槛看见老了数十岁的邱娘子。
“当日一别,未想还有再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