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柄短剑,枪剑互搏,进攻的招式逐渐凌厉起来,每当魈挡住了法玛斯的长枪,又会被带着火焰长剑划破皮肤,攻向要害。
几轮下来,魈的动作迟缓起来,法玛斯抓住机会,调转枪柄,在他后脑处狠狠一敲,算是为刚刚的挨打出了一口恶气,魈的动作一滞,终于应声而倒。
法玛斯这才长出一口气,手腕一翻,血红色的长枪顶住魈的心口,地脉的力量躁动起来,黄金之力注入魈的胸口。
要是现在不压制住体内的业障,恐怕魈就醒不过来了。
法玛斯澄红明亮的双目不避不闪地注视着魈努力睁开的眼睛,那样的目光简直要让魈生出心脏被太阳炙烤般灼痛的错觉。
“还在挣扎什么?”
法玛斯眼神中没有好恶,更没有怜悯和同情,只有一丝终于明了答案的清明和笃定。
明明是个少年,为什么眼中的感情比自己还要复杂,还要冷漠?
魈在那片流淌着金色浮光的汪洋中挣扎,感觉到业障被逐渐压制和净化,慢慢闭上了眼睛。
而此刻,离客栈最近的淮安和菲尔戈黛特已经飞上了楼梯,在观景台的拐角,正好撞见了一道金色的人影消失在夜空中。
“淮安!追!”
菲尔戈黛特扶起倒在在金光中的魈,穿着褐色长袍的淮安立刻跃下观景台,向法玛斯离开的方向追去。
然而几分钟之后,皱着眉头的淮安就返回了观景台。
“追丢了……”
菲尔戈黛特背起昏迷的魈,惊讶的发现魈体内的业障之力,似乎减轻连不少。
“那个人……竟然能祛除业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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