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不仅未惹人生厌反倒叫老张来了精神。
“无事,指挥使尽管忙外头的事,这里有兄弟们看着,绝不会出问题。”
老张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却换来对面楚王亲兵的一声嗤笑。
“怎的,上次那顿打没挨够吗?”老张说着就又要冲上去。
若是再起冲突对瑺菱绝不是好事,姜扇欲拦住那名士兵,手还未抬起老张的头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上次指挥使怎么罚我们的,你都忘了?我可不想再吃烧的黑糊糊的饭菜了。”给了他一巴掌后那人揉着肚子,光是想想就开始反胃。指挥使罚他们轮流充当伙夫,可愣是没有一个能做出像样饭菜的人,端上桌的都是像烂泥似得米饭,还有乌漆嘛黑一团,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菜。
楚王的亲兵自然也见识到了,驿站的木桌常常一条,一侧坐着卫家军而他们则坐在对面,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驿站的厨子的拿手好菜,而对面那有碍观瞻的几碟子“菜”实在令人倒胃口。想到这,楚王亲兵中有人忍不住呲了句:“我看那菜和你们挺相配的。”
“你胡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老子打掉你满嘴狗牙!”
“你这话说的稀奇,好像你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似得。”
“你奶奶个腿的,有本事再说一次!”
“我再说一次也无用,反正你只会这一句。”
双方因为上次之事被罚怕了都不敢先动手,一来一回叫骂着,姜扇夹在对骂的二人中间只觉得头疼,似乎有些能体会到自己每次无理取闹时瑺菱的心情。
老张一时词穷,被堵了个准,那亲兵得意的说到:“最毒妇人心,你对我嚷个什么劲,又不是我罚的你。”
闻言,姜扇当即冷了脸,转身瞪着那亲兵,“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舌头了。”
姜扇虽暂无军职在身可依着他的身份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人,那亲兵只得低声嘀咕了句:“我不过说了句老话,又没指名道姓的说他家指挥使,是他自己上赶着给卫瑺菱招骂。”
“凭你,还不够资格说卫瑺菱的不是。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背后嚼舌根,我会直接告与你家殿下。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不敢不敢,绝无下次。”此时才觉得后怕他反手扯了扯身后人的袖子,指望他帮忙说两句。
他身后那人帮腔道:“可不是嘛,卫指挥使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将来要做我们主子的人,我们怎么敢得罪呢。”
“你,说什么?”
那人以为姜扇当真对这事感兴趣,凑上前说道:“不瞒姜公子说,我们殿下金口已开,卫指挥使以后是要嫁进楚王府,做我们主子的,这事已经传开了。我们亲兵里就没有不知道这事的。”
拽着那人的衣领,姜扇的眼角隐隐发红,他上前一步,一旁罩着红色灯纱的灯笼将殷红的光打在他身上,阴森可怖的气息爬满他全身。
“我问你,这话可是楚王亲口所言?”
那亲兵打了个冷颤,“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姜扇这厢方从楚王亲兵口中得知此事而瑺菱那里恰好正听得无影将此事道来。
议事厅内,瑺菱与宋时铜秦颂几人围桌而坐,谢满带着人去了当铺埋伏,沈贵和于一同,一个战战兢兢一个无精打采。驿馆请了大夫替无影治伤,大夫为他上药,其药性凶猛,敷于伤处时刺痛无比,无影全程面不改色只微微发汗,还不忘替解释那块木牌的由来:“此木牌确为殿下所有,可也只是一块木牌罢了,并无号令之用。殿下一直将其带在身边只因木牌为皇后娘娘所赠,殿下格外爱惜,从不轻易拿出。”
她问道:“可有他人能佐证?”
无影摇头,道:“我自小跟着殿下身边,除我之外亲兵中应无他人知晓。”
“既是如此我又如何能信你的话?”瑺菱瑺菱背过身去,将手上的木牌对着烛光上下左右转动着,果真看清了木牌中间有一条微不可见的细缝,像是这木牌被仔细修补过,手法精细可见其主人之珍惜。
“除此木牌之外殿下并无其他刻有名讳的物件,此事的幕后之人无非是想殿下与卫家军心生间隙,这才命人偷了这木牌构陷殿下,亲兵中无人能佐证,可知道这木牌的还有一人。”
“太子殿下。”瑺菱恍然大悟,“两位殿下一母同胞,想必东宫的那位殿下也有一块这样的木牌。”
宋时铜打断道:“假如这木牌是你所偷呢。又漆考弓为你所盗,楚王为不与卫家军生嫌隙,杀你灭口以了此事,也是有可能的。”
他一板一眼的说着极为认真,无影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他脸色突变,急忙向瑺菱说道:“卫指挥使,无影在翡玉驿台多有得罪,说了些不着调的混账话,可殿下已训诫过无影,指挥使将来是要入楚王府做主子的人,无影绝不敢做出这等忤逆荒谬之事。”
厅内顿时鸦默雀静,桌上的烛火燃的久了,烛芯分了岔不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