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话的往里钻,还自以为掌握全局,想到这瑺菱更生气了,不过这回气的是她自己。
“快将骑兵营的石御与付升绑了,押回军营。”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脸上再无刚才的狠戾与杀气。
再不绑可就真来不及了。
这调虎离山是真,那救人呢?
会不会那商队是羟人假扮?瑺菱随即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那商队的一行人都是羟人,她寡不敌众,他们大可直接在末村杀了她,又何必派人来暗杀她,再加上搭商队车从池青国一道而来的那位姚姑娘还替哥哥挡了一刀,如此一想瑺菱便暂且打消了疑虑。
只是弱柳居的暴露是计划中的一步还是意外,瑺菱仍有些困扰。
“指挥使,严三如何处置,还动刑吗?”
“不用了,吓唬他罢了,一同押回军营就好。”
要说这一局瑺菱输了,却也未必。
付升怎么也没想到,他家主上派去营救弓箭手的蒙面人会是瑺菱从局中局清醒过来的关键所在,他更是低估了流寇匪类贪生怕死的程度,那严三居然在卫瑺菱三言两语恐吓之下就说出了实情,还被他将令牌偷了去。
本是打算借流寇之手行事,却未料到那螳螂偷了黄雀的羽毛,使得夏蝉陡然清醒,得以逃脱。
如若不是令牌被盗那卫瑺菱已然是入了圈套,方才他还在暗中沾沾自喜,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是个能掐会算的,可终究年纪尚浅,再是如何善于推敲还不是钻进了他们的圈套,主上下派的任务已经完成目的也已经达到,他正准备趁乱逃脱,功成身退之时,卫瑺菱居然清醒过来,派人将他团团围住。
被捆上铁链时,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严三,呸,流寇匪人之辈,不配参与大局之业。
想到已经完成的任务,他心中感叹,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他也十分清楚,当他这枚冷棋被唤醒时便意味着他即将成为弃子,目的达成后,被捕也好,成功脱身也罢,对于主上的计划都是无关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