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贾家,还是冯紫英,抑或是其他的谁,都无所谓。
自此以后,秦可卿便真正的自由了。
“你小子,以后回事要是再敢加上自己脑补的东西,仔细你的皮!”陈颍猛地扬起手唬的竹砚一跳,但陈颍只是吓唬他而已。
“再有下次,爷就把你绑在柱子上,让人拿沾了水的马鞭抽你。”
竹砚这货,刚才给他说贾芸之事的时候,话语中透露着对贾芸离去的不满,很显然他是觉得贾芸不留下等着,就是不尊敬陈颍,就是不给他竹砚面子。
还有刚才汇报秦家之事,里面有许多心理描述,调查还能调查的死人当时在想什么吗?显然是竹砚自己的推断。
这些主观的东西,在这些小事上或许没什么影响,但绝不是什么好习惯,要是竹砚不改,陈颍以后是不可能再继续重用他的。
竹砚与梅笔不同,梅笔心思太重,总有自己的想法,这种人当不了忠实的手下,所以陈颍放弃了梅笔。
竹砚却恰恰相反,没什么主见,但足够纯粹忠心,陈颍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缺点就是太愤青,不够冷静,简单的人反而容易被情绪左右。
陈颍还是很看重竹砚的,所以才会时常提醒他,希望他能改掉这些小毛病,以全主仆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