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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颍回怼道:“大师若是不懂还是少开口的好,先回去多读些书,也免得说出这等无知之言。”
“制冰的硝石只需晾干,便可重复使用,我几乎买了天下八成的硝石矿,然而维持制冰生意运转连一成都用不到。”
“所以,我究竟是为何收购硝石,眼明心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
和尚又被气的不轻,上首的太上皇也是哭笑不得,陈颍这张不饶人的利嘴他之前听李铭说过,今日算是见识了。
陈颍感觉今天这火烧的差不多了,准备在给太上皇埋下最后一根刺就就撤。
“小子之前听说有位高僧能解丹石之毒,本还期待着有幸拜见,请教一二。可如今才知道,这位‘高僧’竟然连硝石的用处的知之不详。”
“所谓的解毒之说,倒是有些令小子怀疑了。”
陈颍只打算埋一根刺,他可不会现在就指出太上皇牙龈出血,精神恍惚这些症状。
现在说出来顶多是让癞头和尚忍痛多消耗些法力,反倒还会让太上皇更加信任癞头和尚。
而等到下一次,道人也在场时,有道人压制和尚的法术,再揭出这些症状,那才能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