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不过的话,我估计你爹就要放弃你,重新培养接班人了。”
“李大哥你想太多了,陈颍那个软脚书生,连打猎都不敢,还扯什么‘君子远灶台’那一套,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他。
再说了,我爹就我一个儿子,又怎么可能放弃我呢。”
龅牙提醒道:“是‘君子远庖厨’,不是灶台。”
乌赤仁撇嘴道:“管他那么多做鸟,和灶台不就是一个意思嘛,你当老子不知道啊。”
明面上,乌赤仁的确没有兄弟,但是他们这种人家,家中男子在外面养几个外室又算得上什么新鲜事,说不定等到乌赤仁输给陈颍之后,他爹立马就会从外面接回来一个儿子,顶替乌赤仁的位置。
看到乌赤仁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李剑吟眉头皱的更深,最后再劝了句:“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