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不懂就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说完,林芷就头也不回地往楼里跑去,端木之试图拦她,没拦住。
“所以你俩到底来干嘛?”
看着林芷进去了,邬蕾才威胁地出声问道。
“这话应该问你吧。”没能达成目的端木之语气很不好,他无语道:“邬蕾姐,大姐,你跟过来做什么?刚才要不是你,我就……”他卡壳了一秒,一时说不下去。端木行被抓住这件事,显而易见的,林芷也不可能有任何办法。
他只是太慌乱了,所以病急乱投医罢了。
潜意识的,他居然会觉得,林芷说不定有别的消息。
见他垂下头,邬蕾翻了个白眼:“所以事实就是,你根本都没想好过来干嘛?真是怪不得人家不搭理你,可不可笑啊。”她转过头:“还有你,脑子被狗吃掉了么?拉都拉不回来!”
邬蓓被她骂得抬不起头,但居然还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看起来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被骂作狗的端木之:……过分了。
这边没有消停,另一边回到宿舍的林芷,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早上出门时,凄厉得仿佛厉鬼上过门一般的宿舍,此时已经恢复了她刚搬进来时的洁净。
崭新的电脑,摆在崭新的书柜上。
光可鉴人的地板,连只苍蝇踩上去,脚都会打滑。
原本惨不忍睹的墙面,也被重新刷上了一层暖白色的漆。
如果只是这样,她的脸色或许还没有这么差。
她的鸟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个一米八的高挑男人委屈地坐在床头。之所以是床头,因为床尾还蹲着一只一米高的大白狗,此外,她的书桌旁,还堂而皇之坐着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我怎么不知道,现在学生宿舍是谁都能进来了。”林芷冷冷开口,皱眉道:“我不记得,我有申请什么开动物园的资质。段老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么。”
段长泽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温润的笑脸:“之前你不是给邬溟发了消息,让他帮忙处理一下这个宿舍里的东西?”
林芷冷淡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一说完,又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听他说话,径直向那架单人床走去,视线移近,邬沧那张死人脸不必说了,这狗,不,这分明是一只狼!
想到什么,林芷心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这人不是中午才刚刚被抓到?
她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端木行能够逃窜这么久,他逃跑的功夫还真是一流,这都居然能给他逃出来。
林芷又看向剩下的两个人,她一时不太确定,他们到底知不知道端木行的底细?
于是,她试探着开口道:“处理完了就走,还留在我这里做什么?段老师难道是打算违反校规留宿学生宿舍?还有这位邬沧同学,你还有什么事?”
她这副义正言辞,把所有责任甩托的行为,十分冠冕堂皇,看不出一丝勉强。
“我是来帮你的。”
段长泽站了起来,直到此时,才能从白炽灯下,看到他耳后微微发青的皮肤。
林芷叹了口气,松口道:“你进来待了多久了,它是怎么回事?”
她随手一指,几乎要戳上那只狼的脑门。
被手指指着,端木行那张狼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东西,他甚至好整以暇地伸出爪子舔了舔。林芷实在很忽视,那锋利指甲下,没有洗干净的肉丝和血污。
段长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坦然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原本不就想要他么。”
说得这么暧昧做什么。
她只不过是想尝尝狼人的血肉什么味道而已。
但她原本也没指望这人实话实说,问出问题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答案了,心音不会骗人。
说起来也真好笑。
端木之因为端木行,急哄哄地跑过来找自己,结果主人公反倒一脸惬意地霸占了她的床。
杀完人之后的端木行,根本就无所谓自己会不会被抓住,那群人类也根本抓不住他,只不过是为了安抚那群受了大惊吓的上层,刻意放出来的假消息而已。
事实证明,人类自己骗自己,也很有一套的。
“我报了仇之后无处可去。只是想起你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下意识走了过来。”然后就被“好心的”段长泽干脆带了进来。
白狼两只前爪交叉,趴在床上道:“人类和异族我都呆不下去了,既然我对你有用,你大可以不必客气。没有你,想必我也没办法这么快解决那几个畜生。”
说完,他就盯着林芷,等她的回答。
而床头坐着的邬沧,也看了过来,当然,他只不过是个看戏的罢了。
邬溟的血袋送得很及时,他刚恢复,就看着段长泽上门敲敲打打,连颗钉子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但他自己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