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失恋后情绪极度低落,只能用无尽的工作来填满生活。而这种高强度作业压的高层们无法喘息,疲惫不堪。包氏和晟煊正式签约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共同处理。谭宗明还是有些担心,进而,分担下安迪的工作,亲自和包奕凡对接。
包奕凡自知道安迪和魏兄分手后,几近被浇灭的火焰再次燃起,还有些小确幸,他不管是不是乘人之危,只要是认定了,他便会拼尽全力火力全开。
谭宗明在相处和调查中,也清楚了包奕凡为人,所以他这次没有像之前担心魏兄那样,他甚至有点期许,火热的包奕凡能融化安迪那层冰冷的故垒。
而自己呢,那丫头自从吃饭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一方面,晟煊近月来真的很忙。另一方面,他不想打扰对方,新人入职场有多严苛多难他是知道的。倒是偶尔听包奕凡提起,说那姑娘一腔热血埋在工作里,拒绝了老太太好几次邀请。可谁知道,决定竟是那晚他帮着分析的,想到这谭宗明不禁低声笑了笑。
不知为何,他总能想起,那个每次见面都能带给他不同的姑娘。特别是那晚,那姑娘站在树下,站在人群后聆听着。那眼神中的清澈和干净,是他从未见过的,甚是不敢打扰的。
下午准备去和托运项目的负责人进行初步交涉。车子开在半路上,身体却越发觉得不适,那种胸闷气急,心率增快的表现越发明显。
坚持不到下个路口前,沈恬慢下车子缓缓停在了路边。她儿时得过急性哮喘,后面治疗的很好,这些年都没再复发过,所以身上也没有急备药物。
可这会这种强烈的复发感愈发明显,她不停的大口喘气,感觉越来越不好。
慌忙的打开手机拨给表姑,响了几声后接听:“喂,九月”
“表姑,你在哪?能不能…能不能过来…找我,我把…定位发你。”
听着沈恬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声音,表姑声音急切:“怎么了?九月,你这听着不对呀,是不是哮喘犯了?”
“好像…是,我…我现在说话…喘不上气。”沈恬趁着意识还算清醒把自己的定位发送过去。
“你…你别急,身旁有没有药?”
“没有”
“那可怎么办呀?我在高铁上呀。”
电话那头没有回复
“喂,九月,在听嘛?”
“喂…喂…”
女人焦急万分如坐针毡,她中午刚上了高铁准备回老家参加一个亲戚婚宴,又知道沈父出差,沈括去了临市办案。
“对!120,120”
表姑果断打给医院后,又翻了翻电话薄,包奕凡电话号码映入眼帘,她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
包奕凡此时正坐在谭宗明车上,两人刚谈完生意,正准备去雪茄俱乐部。
谭宗明向来是爱烟不喜酒,包奕凡游戏人间没有不爱的。
电话响起,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同时向坐在一旁的谭宗明微笑颔首。
接听起:“您好,哪位?”
电话那边传来一位中年女人急促的声音:“您好包先生,我是沈恬的表姑,我现在外地,沈恬像是哮喘复发了,我给她叫了120,她现在周围没人,我很担心,你能不能尽快赶过去一趟。”
包奕凡后背一僵,瞬间坐直,慌张道:“好,好,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
谭宗明见小包总神色骤变,下意识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恬,沈恬出事了,老谭实在不好意思,俱乐部改次再约吧,我得下车赶紧去医院。”
“她怎么了?”谭宗明下意识猛地抬眼,神情是藏不住的急切
“急性哮喘发作了,随时都有危险。”包奕凡眉头紧锁,未等把话讲完,谭宗明直接问道:“哪家医院?!”
还未等反应,又被对方提高音量问道:“哪家医院?!”
沈恬缓缓睁开眼,望着医院的天花板混炖片刻后,意识到氧气面罩正戴在口鼻处,自己还在吸氧,但身体状况感觉好多了。她望了望四周,病房里无人,正在慢慢起身时,一男人急出从宽的走进来,那俊朗的面容,不正是谭宗明嘛。
见了鬼似的,将已经呼吸均匀的节奏再次打乱,像是有个东西卡在喉咙不停的咳着。男人见状不好,再次叫来医生护士,安排上了雾化。二十分钟后雾化结束。
见小姑娘状态稳定了,提着的心才算慢慢放下。堪堪拿起床头柜上的暖水瓶,倒了杯温度保持刚好的水,递给对方,眼底蕴满了温柔:“先喝点水,听我慢慢说。”
沈恬愣愣的望着谭宗明几秒后,视线落回到水杯上,喝了几口,满脑子的不安和狐疑。他怎么会在这???
谭宗明望在眼里,不禁笑了笑,于是把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包奕凡来到医院没多一会,接到心上人电话,说在他的地盘遇到点麻烦,请教如何处理。他矛盾极了,既放不下这边又想赶过去那边,谭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