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豁出去老脸,跪在乾清宫外求了皇上,这才有了赐婚。
当初人人都道八阿哥生母身份低微,他娶了安亲王府的外孙女,是高娶了,只有她知道胤禩根本就不喜欢她,更不喜安亲王府。
这门亲事本就不是胤禩想要的,是她强求来的。
可她总想着只要自己做个尽职尽责的八福晋,迟早有一天能打动他。
以前胤禩对谁都一样,她以为自己不用争,嫡福晋这个身份就足以碾压其他人。
可自从这个张氏醒来以后,一切都变了,胤禩的心思明显都给了张氏。
她不甘心,她也想要,她也想争,可到头来都是徒劳。
她有一种感觉,她再不做点什么,她与胤禩会越走越远……
延佳半拖半抱将胤禩带回了倾云轩。
一进屋,她先把人放到了外间的暖榻上,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红了。除了饿,你还有别的不舒服吗?”
胤禩看了看延佳身后跟着进来的两个多事的奴才,才拉着延佳坐到了自己身边:“没了。”
四喜往前迈步的小短腿儿抖了一抖,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两条腿剁了。
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做什么跟着主子进屋!
迈出去的腿旋即在空中画了一个圈,一转身,便强拉着翠竹出了屋子。
“诶,你拉我干嘛,庶福晋还没吩咐……”
翠竹的声音,被关在了门外。
延佳听见声音,还来不及望过去,就被胤禩拉了回来。
略显冰凉的手指捏在她的下巴上,延佳眼前一花,就感觉唇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暖暖的,软软的,带着属于胤禩独有气息的吻。
延佳瞳孔地震!
【我的妈呀!他不是真的那个什么药发作了吧?】
【那个什么崔院使是不是蒙古大夫,不是说余毒都逼出来了吗?人怎么还这样!】
慌乱之下,延佳的嘴先于脑子一步开始行动了。
她张嘴就咬。
胤禩只闷哼一声,毫不退缩,反而吻得更用力。
不一会儿,延佳嘴里便尝到了些咸腥的味道。
她把人咬出血了!
延佳吓得急忙松开牙齿,想后退,才发现后脑被人按着,她退无可退。
“唔——”
延佳用力别开头,胤禩才松了些力道,但仍然把人圈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胤禩迫使延佳转过头,眼神在她因沾染了自己的血而显得更加殷红的唇上打转:“咬了我就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我怕你药效没过,不清醒。”
延佳偷瞄着胤禩唇畔上还在滋滋冒血的伤口,周围还有一拳明显的牙印,心中有些自责。
【我方才那么用力吗?这傻子为什么不躲开。】
“呵。”胤禩低低笑出了声,“那药对我有用的话,就不止是亲你这么简单了。”
“……”
延佳瞪着圆圆的杏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胤禩,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说话就说话,你突然开什么车?】
【果然是个大色鬼。】
延佳推开他就想离开,谁知第一下没推动,第二下就又被人捉回去捏住了下巴。
“我说过,再说让我去找别人的话,看我怎么罚你。
看着胤禩渐渐欺近的脸,延佳瞬间明白过来:这就是惩罚她的方法?
“别,你唇上的血……”
延佳还来不及抗议出声,就被压下来的唇堵了个严实。
与刚才只描摹唇形的浅吻不同,这次是带着咸腥味儿的直接侵占灵魂的吻。
这次延佳无法反抗,也没力气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延佳感觉自己身子发软,几乎快要窒息了,才被放开了些。
胤禩将人牢牢搂紧自己怀里,低哑着嗓音道:“这才是惩罚你的方法。”
延佳:“……”
如果延佳还有力气的话,她很想朝他翻个白眼,问问他这是跟哪个土狗霸总学的?
延佳闭着眼睛缓和了良久,呼吸才平复了下来。
就听胤禩又道:“再有下一次,惩罚加倍。”
延佳:“……”
【加倍?都亲成这样了,还怎么加倍?】
【路都走不动的人,亲起人来这么狠……】
等等!
延佳猛地坐直身子,直视着胤禩:“你不是病得很严重?你装的!”
最后一句是肯定,不是疑问。
胤禩本就没想过在延佳面前装。
闻言他十分大方的承认:“嗯,我装的。”
延佳瞬间破了大防:“你装什么不好,装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