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囊,金丝银线还有其他说不出的宝贝装饰的一个小锦囊,顿时觉得应该是个贵重物品。马上嘱咐狗蛋:“你把它带上脖子藏在里面,别给别人瞧见。晚上回去还给哥哥,千万别给弄丢了。”
“嗯嗯……”狗蛋点着头把锦囊挂在脖子,但是并没有把挂绳收进去,落在衣领的外面。
父子两人先去小摊吃了早餐,然后去到他们不常去的城西的工部仿,此处就是一个南来北往商人贩子聚集交易的地方,各式货品物品,可以拿钱买也可以物易物,只要买卖双方觉得合适都可以交易。各个高门显贵也常常会拍家仆来此处看看新鲜货色。李猎户知道此处却甚少来此卖货物,主要是他性子木讷,对于买卖的事情所知甚少。图方便打了皮子就会卖给制衣店老板。
就在他刚把背筐里的白狐皮拿出来之时就吸引了不少人上前围观,都赞他的白狐皮好,一时间几位客人居然争执起来,最后一位大户家的管家以极高的价格买走了白狐皮,一并连那张鹿皮也一并收走了。
同一张皮子如果自己去杭掌柜那里只能得如今两成不到价格,李猎户开心的揣好银两,走向东市去买粮。
父子二人一边走一边逛着,狗蛋很久都没这么开心了,看着什么都很新奇,李猎户也给他沿路买了很多小玩意带回去玩。
“这是谁家的小孩子,怎么不好好看管!”突然闹市中传来一声怒喝。
正在付银两给摊主的李猎户一回头没有看到本来紧跟着自己的狗蛋,心头不好的感觉,再一看被一个壮汉拎在手边的正是狗蛋,已经被吓的满脸苍白,瑟瑟发抖。
“大人,大人,是草民的孩子,孩子还小,请大人多多包涵。”李猎户忙上前想抱住被拎起来狗蛋。
原来在李猎户付钱的时候,本来狗蛋紧紧拉着爹爹的衣角的,但他突然看到马路对面地上好多笼子里关着小兔子,他发现有一只和家里兔子一模一样,想过去看看,就撒开了爹爹衣服跑了过去,此时不知道哪家达官贵人的马车突然疾驰而来,在撞到狗蛋之前马夫及时勒住缰绳。狗蛋已经被吓的瘫软在马车前,马车前坐的家仆跳下马车拎起这个“罪魁祸首”。
此时家仆看到李猎户来接孩子并不撒手,还继续大声呵斥:“你知道你拦住谁的马驾吗?这是永安侯家的,自己的孩子不看管好被撞了算谁的!”
此时旁边已经聚集了一大帮看热闹的街民,不知谁嘟囔了一句:“在闹市还敢纵马飞驰,差点撞到人,此刻却拿住一个孩子喋喋不休,也不知是何道理……”
街市上老百姓一下子七嘴八舌的声讨起来。
“是啊,明明是自己马车跑的过快,倒是别人的不对了……”
“大官了不起啊,咱们老百姓得罪不起……”
“孩子爹赶紧把孩子抱回来吧。都倒着拎了半天了。”
家仆本来振振有词,此时一下被“围攻”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把孩子一把丢给了猎户,想上车走人。
此时马车门却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传了出来:“什么事啊?”
接着从马上上下来一位约么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只见他衣着虽颜色沉净却透露出来不菲的价值。身约六尺,身材魁梧挺身站立,国字脸,浓眉双目有神,练家子一看就知其内功深厚。
刚才气势汹汹的家仆立马附身上前行礼并回道:“回禀侯爷,这个小娃乱跑跑到咱们马车前,拦住我们去路。我正在责问这些刁民。”
永安侯抬头看向被扔回给李猎户的狗蛋,又抬头朝围观的百姓看了一下,眼中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人群中安静很多:“稚子何罪,只是一时贪玩罢了,你也是有些急躁了。”然后朝围观的群众一拱手,“下人唐突,惊着各位了,闹市驱车确有不妥。府中急事,一时情急,望各位海涵。”
说完欲转身上马车却一眼瞥到了狗蛋脖子上掉出来的锦囊,顿时眼神凌厉了起来,思索一下吩咐下人:“将壮士和孩子请回家中给压压惊,不要怠慢。”说完抬脚上了马车。
家仆上前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吧,侯爷叫你们去府上。”
李猎户在一系列变故之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跟着马车去了侯府。